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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要见的人呢?」
我没心情和一群霸总文里捧高踩低的老男人周旋。
「等会儿。」厉景柏搭上我的手,语气里有些兴奋。
等什么?
水晶吊灯突然"啪"地熄灭。
「停电了?」我听见厉景柏的姑妈尖声惊叫。
黑暗中,999盏星星灯次第亮起。
厉景柏从侍应生托盘上端起香槟塔顶层的琉璃盏,玫瑰花瓣簌簌飘落在我发间。
「三年前你在这里摔碎过这个杯子。」他低头吻掉我锁骨上的花瓣,「现在它是你的奖杯。」
我记得。
原著里我就是因为在这里用被子陷害女主,才让阴暗疯批的厉景柏一眼瞧上。
我忍不住看向站在男主身边的小白花女主段微。
不知道现在有人夸我陷害的好,她是什么心情。
侍应生推来八层蛋糕车,最顶层插着巨型的爱心蜡烛。
「现在能求婚了吗?」
他在雷鸣般的掌声里单膝跪地,西装内衬绣满我随手画的设计稿。
不能求,他也求了。
11.
没管周围起哄的众人,我踩着他的膝盖俯身:「这就是你说的'一切安排'?」
他变魔术似的从袖口抖出户口本:「金敬创始人也想你当他的孙媳妇。」
追光灯适时打向二楼露台。白发老人一脸慈祥的向我招手,她身前的胸针正是我上周废弃的草稿——被厉景柏捡去做出来还镶了碎钻。
我翻开厉景柏递来的户口本,冷笑一声。
怪不得会说金敬的创始人会来,根本这两人就是一家的。
厉景柏突然攥紧我的脚踝,仰头希冀的看着我。
「给个机会嘛。」
我听见台下有记者倒抽冷气,闪光灯疯狂闪烁。
我弯腰,贴近厉景柏的耳边,面带微笑,低声:「咱俩完了。」
如果不是看在金敬创始人是他奶奶的份上,我会一脚踹上他的肩膀。
12.
没人知道我和厉景柏说了什么,看着我微笑自然的神情,只以为我答应了求婚。
周围爆发雷鸣般的掌声。
我踩着厉景柏的膝盖借力起身,十二厘米红底鞋精准碾过他膝头的定制刺绣——那是我上个月醉酒画的扭曲太阳。
水晶灯重新亮起时,我瞥见段微正偷偷往顾渊酒杯里倒解酒药,突然觉得原著男女主锁死真好。
厉景柏还跪在那里,满目的不可置信。
我笑着伸手将他搀了起来,「走吧,回去算账。」
他不要面子,我要的。
13.
大平层套房里,厉景柏站在卧室的门口,看着我一趟一趟将他的东西丢在脚下。
是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