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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？"
我从背包夹层掏出病毒阻断剂抛过去："林深，经历过一次末日的人。"管道突然剧烈震动，下方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刺耳声响。苏雨晴突然按住我的肩膀，冲锋衣领口滑出的银色铭牌在黑暗中微闪——那上面刻着2077避难所编号。
二、安全屋的裂缝
通风管道的震动愈发剧烈，我摸到苏雨晴的铭牌边缘有细小的电子元件凸起。这根本不是普通金属牌，分明是军用级定位器。前世在2077避难所实验室里，我见过一模一样的装置。
"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重生的？"我用气音问道，下方丧尸的指甲正在管道外划出交错血痕。苏雨晴注射阻断剂的动作停顿半秒，冲锋衣摩擦管壁发出沙沙声响。
"第七次。"她突然用消防斧柄猛击管道拐角，声波震得耳膜生疼，"现在是提问时间吗？"
突然失重感袭来，生锈的通风管道在丧尸群的撞击下轰然断裂。我们随着铁皮残骸坠入冷藏库，成箱的冻牛排砸在地上迸裂出冰晶。苏雨晴拽着我滚进货架底部，她后背撞在氨气阀门的瞬间，刺鼻气体喷涌而出。
三具挂着超市工牌的丧尸正在冰雾中踉跄。这些穿着防寒服的感染者眼球完全退化，但鼻翼剧烈翕动的模样让人胆寒——它们能通过呼吸定位猎物。
"闭气！"我扯下货架上的保鲜膜裹住口鼻，苏雨晴已经用消防斧劈开地面检修口。氨气在零下二十五度的环境里凝结成蓝色冰霜，延缓了丧尸的移动速度。当我们跌进地下配电室时，苏雨晴的冲锋衣右袖凝结着大片冰碴。
柴油发电机的轰鸣掩盖了我们的脚步声，但苏雨晴突然把我按在变电箱后面。阴影里有团佝偻的生物正在啃食电缆，它脊椎弯曲得像把反曲弓，指尖生长着角质化的倒钩。
变异体突然转头，它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