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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把我推进冷藏室时，她的瞳孔已经变成爬行动物般的竖瞳。防爆门闭合的刹那，我听见指甲刮擦金属的声响里混着黏腻的吞咽声——那些怪物在舔舐门缝渗出的血珠。
"第七次轮回时，病毒获得了记忆。"苏雨晴瘫坐在冻肉堆上，溃烂的伤口渗出荧蓝色黏液，"每次重生都会在基因链刻下印记，就像..."她突然剧烈咳嗽，吐出的血块里裹着半截蜈蚣状的寄生虫。
冷藏室照明忽明忽暗，我注意到她腰间别着个钛金属药盒，表面蚀刻着"Project Lazarus"的字样。前世在军方实验室当小白鼠的记忆突然翻涌，那些穿防护服的人往我脊椎注射的药剂瓶上，也有同样的标志。
"你来自哪个时间线？"我扯开备用发电机电缆，幽蓝电光中她的脸浮现出蛛网状血管。冷藏室温度计显示零下十八度，但苏雨晴呼出的气息却在空中蒸腾成雾。
回答我的是防爆门变形的巨响。门缝里挤进来三根灰紫色触须，顶端裂开的吸盘里布满人类牙齿。苏雨晴突然扯开衣领，她锁骨下方埋着块晶体状的物体，正随着变异体攻击的频率闪烁红光。
"跟着光！"她撞开堆满冻鸡的货架，暗门旋转时带起的冰碴划破我脸颊。向下的阶梯散发着福尔马林的味道，墙皮剥落处露出蜂窝状的合金夹层——这根本不是仓库，是某个地下设施的伪装外壳。
五、轮回标本
应急灯亮起的瞬间，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两百平的空间里摆满圆柱形培养舱，淡绿色液体中悬浮着数十个"苏雨晴"。她们有的浑身长满骨刺，有的下半身融合着章鱼触手，最近的培养舱标注着：第七代试验体-时间锚点误差37天。
真正的苏雨晴正在操作台前快速输入密码，溃烂的右手已经露出森森指骨。"他们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