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我这样的人才。"

陈父陈母连连点头："铭铭说得对，公司就需要年轻人的想法。"

"你说是不是啊，干姐夫？"陈铭挑衅地看向我。

我还没开口，陈玉莹突然撒娇："铭铭，我想吃那个虾。"

"来，姐姐。"陈铭娴熟地给她剥虾，"你最爱吃这个了。"

"铭铭最疼姐姐了。"陈玉莹靠在他肩上，"不像某些人，只会工作，连陪我吃饭的时间都没有。"

陈母叹了口气："是啊，顾总太忙了。"语气里满是责备。

"妈，你别这样说姐夫。"陈铭阴阳怪气，"人家是大总裁，哪有功夫管这些小事。"

"对了铭铭。"陈玉莹突然说，"昨天董事会说什么了？"

"还能说什么。"陈铭冷笑，"不就是倚老卖老吗？"

"就是。"陈玉莹白了我一眼，"他们懂什么艺术？铭铭的眼光，不是他们能懂的。"

"说到艺术。"陈铭突然来了精神，"姐，上次我在国外看中的那幅画，拍下来了。"

"多少钱啊？"

"也不贵，就两千万。"

我放下筷子："两千万？公司的钱？"

餐桌上瞬间安静。

"怎么？"陈铭挑衅地看着我，"艺术总监采购艺术品，有问题吗？"

"就是。"陈玉莹瞪我，"你懂什么叫艺术投资吗？"

陈父也开口了："顾总，铭铭是为公司好。你这样怀疑他，不太合适吧。"

"爸！"陈铭突然站起来，"我不吃了。和这种俗人在一起，影响我的艺术细胞。"

"铭铭别生气。"陈玉莹连忙跟上，"姐陪你去喝咖啡。"

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，陈母意有所指："顾总，你这个当姐夫的，也要体谅铭铭啊。"

我起身告辞。

走出陈家大门，打开手机，看着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： "顾总，查到陈铭在国外的账户了。那幅画，实际成交价是两百万。"

03

"董事长，您看这些照片。"

我放下几张照片。照片上，陈铭正带着整个艺术部的女员工在会所狂欢，香槟飞舞。更刺眼的是陈玉莹也在，和弟弟勾肩搭背，举止亲密。

"这..."董事长眉头紧皱。

"这个月艺术部的费用支出。"我又递上一份文件，"光是这个会所的账单，就超过百万。"

正说着，外面传来一阵骚动。

"陈总监又带人来了！" "天呐，这是要包下整层吗？"

我和董事长走到窗边。楼下，陈铭正搂着陈玉莹从豪车上下来，身后跟着一群艺术部的人。

"铭铭，今天我们喝什么？"陈玉莹挽着他的手臂撒娇。

"当然是最贵的。"陈铭扬起下巴，"姐姐想喝什么都行。反正有人埋单。"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顶楼。

"顾总..."董事长欲言又止。

我摆摆手："您等着看好戏就是。"

下午的季度会议上，陈铭醉醺醺地出现，身上还带着香水味。陈玉莹紧跟在后面，替他整理衣领。

"不好意思，喝多了。"他大咧咧地坐下，"继续啊，刚才说到哪？"

"陈总监，这是季度财务报告。"财务总监忍着怒气。

"什么财务不财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