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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能,那么没有尊严呢。
我那么努力地想要做好每一件事情,就是因为想要堂堂正正地站在他身边。
结果把自己弄得跟个笑话似的。
他拽着我上了车,一把甩上车门,对着司机吼:“开车!”
然后从车里拿出一件崭新又昂贵的衬衫盖在我的头上,用力擦我头发上和脸上的咖啡,不让我躲,不允许我抗拒,像在发泄怒气。
直到我不再挣扎,他才拿走衬衫扔到一边。
“祝言希,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,你竟然这么疯!”
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丑陋狼狈极了。
“我还会更疯。”
“要么放我走,要么,我会让你的婚礼比今天还精彩。”
在他身边待了那么久,人脉和本事,我都学到了很多。
他自然可以想办法控制婚礼,但他一定不敢赌这个可能性。
宁远安冷冷地看着我,不解地问我。
“言希,乖乖地待在我身边不好吗?”
“我和祁欣的婚姻只是交易,我依然会对你好的,就像以前一样。”
我摇头。
“不好。”
他无声看了我许久,拿起手机拨打电话:“跟人事部说,给祝言希批一个月的假期。”
我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既然你不乖,我只能帮你听话一点。”
第二天,我被他送到了西伯亚。
一个远离M国的小国家。
他甚至切断了我和国内的全部联系,只留给我一部可以被他实时监控的老式手机,被准许联系的人只有他。
可谁知道,半个月后,就在他婚礼当天。
数十枚炸弹,落在了这座异国城市里。
5
思绪回到眼前。
宁远安接着说:“前两天M国到西伯亚的航线全部封闭了,我一直在联系人,明天可以开一条私人航线,我派人去接你回来。”
我摇了摇头,突然想到他看不到,又对着电话说:“宁远安,我不回去了。”
他的声音严肃,还有一丝焦急:“这种关头不要闹,乖乖回来!”
他好像忘了,我就是因为不乖才被送到这里来的。
我还来不及回他,窗外传来一声遥远而刺耳的轰鸣。
在冷冰冰的空气的衬托下,显得格外清晰透亮,同时绝望。
我猛然睁大眼睛,巨大的爆炸声响在耳畔,白光仿佛笼罩了世界。
手机在躲避中掉到地上,里面传出宁远安慌张的声音。
轰炸持续了十几秒,爆炸声和哀鸣声在寂静、呼喊和奔跑的脚步声中逐渐减弱,最终消失于远方的哭声中。
“言希!祝言希!”
“祝言希!!!”
祝言希。
6
我陷入了短暂的休克。
再醒来时,苏珊正在给我的手臂包扎,一点皮外伤。
“谢天谢地,你醒了。”
“这是格马苏家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