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。追兵从头顶跑过时，金大宝放了个长达十二秒的响屁。

"你这能力..."阿雅盯着我掌心未褪去的投影残光。

"有时效的。"我数着心跳，虚拟投影开始出现雪花纹，"还有七分钟。"

我们在化粪池管道里匍匐前进，金大宝的智能手表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短信：【货物已接收，合作愉快——龙国反诈中心】。配图是麦克斯在FBI押送车里的表情包，文字标注：感谢您捐赠的200万美金。

"大哥！"金大宝突然鬼叫，"暗网悬赏金涨了！现在咱们值三十个腰子！"

阿雅突然把我按在管壁上，霉斑密布的水泥面浮现荧光纹路——是林浩的器官运输路线图！我启动最后的投影能量，将地图拓印到金大宝的零食包装袋背面。

"这里。"阿雅指尖停在一处湄公河码头，"每周三凌晨两点，冷冻车会在这里交接器官集装箱。"

远处传来犬吠，我摸到腰间震动的信号发射器——是三天前塞进林浩雪茄盒的追踪器。全息投影彻底熄灭前的刹那，我们看见彼此脸上的污水，闻起来像混合了咖喱和比特币铜臭的魔幻现实主义。

"走水路。"我扒开生锈的栅栏，"但需要诱饵。"

金大宝闻言抱紧他的辣条存货："你们不能这样对饭票！"

阿雅从发髻里抽出微型炸药："我去引开直升机，你们趁机..."她突然愣住，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——污水里漂浮着半张被泡烂的《缅甸时报》，头条是《1998年悬崖悬案新证：幸存女童现身》。

爆炸声掩盖了阿雅的哽咽。当我们乘着铁皮桶漂向公海时，她颈间的翡翠吊坠在月光下裂开细纹，露出内层镶嵌的微型胶卷——那是林浩当年推她下崖时，胸前佛牌闪烁的罪证。

缅甸雨季的闷热粘在皮肤上，像裹了层发馊的塑料布。我盯着审讯室天花板霉斑的走势——那是林浩用雪茄烟圈喷出的北斗七星图案。三天前被俘时，我故意让阿雅带着翡翠胶卷先走，此刻腕上的电子镣铐正闪烁着"高危实验体"的红光。

"抽奖吧。"我对着空气低语，转盘虚影在霉斑间浮现。指针掠过【火焰免疫】、【肌肉膨胀】，最终停在【痛觉转移（时效72小时）】。隔壁传来少女的惨叫，我认出是上个月在赌场见过的越南荷官。

铁门轰然洞开，林浩的鳄鱼皮鞋踩在血渍斑驳的水泥地上。"默默，给你介绍新玩具。"他弹开镀金打火机，火苗舔舐着电击器的尖端，"这位是'医生'，他能在不伤表皮的情况下烤熟内脏。"

穿白大褂的壮汉按下开关，电击器爆出蓝紫色电弧。我发动能力的瞬间，审讯室突然响起杀猪般的嚎叫——声音来自林浩身后擦眼镜的文书员。

"怎么回事？"医生困惑地看着完好无损的我，又按下增强档位。文书员突然抽搐着跳起踢踏舞，眼镜腿插进鼻孔鲜血直流。

林浩眯起眼："换人试试。"

当电击器第三次戳向我胸口时，医生突然甩开器械，抱着膝盖满地打滚："我的半月板！我的髋关节！"他扭曲的姿势活像被油炸的龙虾。

"妖术！"守卫队长抡起橡胶棍砸来。我锁定他手腕的淤青发动能力，橡胶棍突然调转方向，雨点般落在他自己膝盖上。

"别打了...求求你们别打了！"队长涕泪横流地自扇耳光，每记耳光都精准对应我预设的痛感数值。审讯室陷入诡异的狂欢，守卫们要么拿头撞墙，要么互相拔腿毛，林浩手中的雪茄抖落一截烟灰。

"癫痫！他肯定突发癫痫！"我掐着大腿内侧启动【表情管理】，让五官扭曲成毕加索油画。口涎顺着下巴滴在电击器上，滋啦作响的短路声中，林浩嫌弃地后退两步："送医疗室，别脏了我的地毯。"

担架车经过廊桥时，我透过乱颤的眼皮观察路线。第三仓库的通风管正在维修，金大宝假扮的清洁工正用扫帚勾引野猫——那是我们约定的信号。

"患者心率异常！"护士突然惊呼。我趁机将痛感转移到心电监护仪，机器顿时蹦出迈克尔·杰克逊的舞步波形。趁着众人围观的混乱，我滚下担架车撞翻酒精推车，火苗顺着我提前抹在扶手上的精油窜起。

"着火了！"我用越南语、缅语、中文轮番大喊。狂奔的人群中，我扒下医生的白大褂，却被个戴独眼罩的护工拽进储物间。

"国际刑警编号9527。"他撕开假腹肌，露出藏着的镇静剂枪，"阿雅让我告诉你，翡翠胶卷需要..."

走廊传来脚步声，我抓过推车上的生理盐水浇在他头上："病人发酒疯了！"独眼护工立刻歪嘴斜眼跳起草裙舞，追兵经过时还顺手顺走了他们的对讲机。

从洗衣滑梯坠入地下室时，我撞进成堆的床单里。消毒水味中混着佛手柑香——是林浩定制洗涤剂的味道。顺着气味的指引，我摸到暗门后的密室，整面墙的监控屏幕正在直播阿雅闯入档案库的画面。

"抓到你了。"林浩的声音从头顶通风管传来。我发动痛觉转移，却见他从容戴上绝缘手套："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..."话音未落，我猛地拍向电闸箱，将痛感同步到整个园区电网。

所有灯光开始频闪，空调喷出滚烫蒸汽，食堂的微波炉集体爆炸。林浩的鳄鱼皮鞋导电性能极佳，让他跳了支霹雳舞。我趁机钻进运输尸袋的棺材车，在颠簸中摸到藏在内衬里的东西——是独眼护工塞进来的微型胶卷，显影后浮现出林浩与某国政要的器官交易契约。

车外忽然下起太阳雨，彩虹映在后视镜上。我对着胶卷上的防伪水印轻笑，那是个双头蟒图腾，正是阿雅吊坠上缺失的那部分纹样。棺材盖被掀开的瞬间，我对着持枪守卫露出森白牙齿："听说过疼痛会传染吗？"

五十米外的医疗楼突然传来惨叫，医生举着被电击器吸住的手狂奔而出。整个园区的痛觉神经仿佛被无形丝线缠绕，而线头正攥在我汗湿的掌心。

当棺材车撞开大门时，后视镜里映出林浩扭曲的脸。他摔碎的翡翠茶杯正被猴群捡拾，独耳猴王对着镜头竖起中指——后来这段监控录像在暗网点击量破亿，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