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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在监控心率。” 李明哲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指尖按在 Apple Watch 的传感器上，表带内侧的微型电极片闪着诡异的蓝光，“每次你接近书房密室，体温都会下降 0.3 度，她们肯定察觉到你在调查什么了。”

“那怎么办？我不能就这么放弃。” 我焦急地看着他，眼神里满是不甘。

“别急，我们再想想办法。” 李明哲安慰我，目光落在月光照亮的钛钢 U 盘上，那上面刻着暗纹，藏着我用三年时间复刻的死亡档案。

突然，视频里母亲的笑声陡然扭曲成防空警报，智能音箱用父亲的声音冰冷地说道：“小雨，你逃不掉的。”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哆嗦，李明哲迅速将我护在身后，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
我咬破舌尖，血腥味瞬间冲散了枇杷膏的幻觉。我拿起钢笔，笔尖在墙纸上划出凌乱公式，那些父亲教我的刑侦密码，此刻是我打破困境的唯一希望，我必须重组监控系统的漏洞。李明哲在一旁看着我，偶尔给出一些建议，帮我梳理思路。

当最后一个字符完成时，整面墙的智能面板突然蓝屏，映出我嘴角猩红的冷笑。“成功了！” 我兴奋地看向李明哲，他也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
窗外飘来焚烧纸张的焦味。我知道，此刻在三条街外的别墅里，母亲正将伪造的抑郁症诊断书扔进壁炉。她永远不知道，那支万宝龙钢笔的墨囊里，藏着能让她精心编排的苦情戏烧成灰烬的火种。

指尖抚过锁骨结痂的伤口，那里埋着父亲最后的礼物 —— 植入式录音芯片，它正在记录我每一声心跳。当金蔷薇颁奖礼的聚光灯亮起时，这些心跳会变成震碎伪善面具的声波炸弹，我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。

02

钢笔在指间转第三圈时，阳光恰好爬上笔帽的划痕。那道疤痕是去年生日宴上留下的，父亲握笔的手撞翻了红酒杯，暗红色酒液顺着刻字渗进金属纹路 ——“致小渡，1997.9.21”。看着手中的钢笔，思绪不由自主飘回到童年。那时，父亲常把我抱在膝头，手把手教我拆闹钟。他那宽厚温暖的大手，稳稳握住螺丝刀，耐心地拆解着闹钟的零件，一边拆解，一边给我讲解其中的构造原理。清脆的金属碰撞声，父亲温和的声音，还有那暖烘烘的午后阳光，构成了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片段。父亲总是微笑着，看着我好奇地探索着闹钟内部的奥秘，他的眼神里满是对我的鼓励和期望。每当我成功拆解一个零件，他都会给予我一个温暖的拥抱和一个赞许的微笑，那些瞬间成为了我心中最珍贵的宝藏。

如今，当我拿着螺丝刀卡在笔夹衔接处，试图拆解这支钢笔时，父亲教我拆闹钟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。螺丝刀发出轻响，我数着心跳卸下最后一块零件，微型摄像头在墨囊槽里闪着冷光，像颗嵌在血管里的金属肿瘤。

“老家伙连亲儿子都防。” 我把玩着比米粒还小的存储芯片，指甲在齿状边缘蹭出血痕。李明哲的视频请求在第七次震动时接通，他顶着鸟窝头从泡面碗后探出头：“你爸要是知道钢笔被拆成器官标本......”

仓库铁门被风吹开的瞬间，霉味混着机油的腥气涌进来。显示器蓝光里，母亲耳垂的珍珠坠子正在颤抖。那是她葬礼时戴的那对，此刻却在视频里随着陌生男人的低语轻轻摇晃。男人的袖扣反光太刺眼，像手术台上无影灯落下的光斑。

李明哲突然暂停画面：“看他的手。” 男人的尾指以诡异角度蜷曲着，仿佛被折断后又强行掰直的树枝。我翻出旧案卷宗，十三年前工地绑架案的目击证词里，出现过类似的特征描述。

跟踪秦雨第五天，她的大衣终于沾上了别的气味。不再是单调的香水味，而是混杂着皮革鞣制剂的酸涩。废弃印刷厂的排气扇在她身后切割着夕阳，我踩着她影子投下的栅栏纹路，数到第三十七步时听到了金属刮擦声。

符号在手机镜头里显形的刹那，李明哲的呼吸骤然加重。那些交织的圆弧与直角，分明是十年前地铁失踪案受害者笔记本里的图腾。最右侧的标记被刻意加深，像极了父亲临终前在床单上痉挛着画下的图案。就在这时，秦雨耳垂下的珍珠坠子，震动频率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