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沈七月,我娘只怀了我七个月。
我歇斯底里喊着,麻绳束缚着我的双手,整个人跪坐在地上。
男人抬起我的下巴,细细打量,眼里透出欣赏,手却甩到了我脸上。
“女神?还不是像条哈巴狗,跪在我面前。”
1.
我叫沈七月,我娘怀胎七个月,依旧能下田干活。邻居李家死了老人,是个老奶奶。
说来也怪,出殡的那一天,我娘突然开始流血,肚子也一阵一阵抽着疼。
村里的王瞎子来我家门口,说是老奶奶投了胎,钻进了我娘肚子。
我爹把王瞎子赶跑了,手上拿着竹竿,咬牙切齿,边甩边骂,“我们沈家肯定是生儿子,你个半吊子再瞎说,我拿杆子打死你。”
王麻子边跑边朝我爹吐口水,“一切都有定数,这就是个女娃。”
我爹回房间拽起我娘,用小推车帮我娘带到了隔壁村的赵大夫家门口,赵大夫替我娘把了脉,果真是个女娃。动了胎气,要开些方子保胎,药材不贵。
但我爹不乐意了,拉起我娘,也不要赵大夫开方子保胎了,连夜又用推车带我娘回了家。
我爹替我娘换了身干净衣服,扶她躺在床上,喊了接生婆,说什么也要我娘把孩子生下来。
接生婆不乐意做这脏事,推脱再三,拗不过我爹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。
关于我娘乐意吗?我爹想怎样,她都是支持的,越早把我这个女娃生出来,她才能早点怀二胎,给老沈家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。
所以在我的童年记忆中,这个娘同样也是刻薄的,以至我一度怀疑,她真的是我亲娘吗?
一盆接一盆的血水被端出了房门,我爹忐忑地待在门口,见接生婆走了出来,忙问这大出血对以后生二胎有没有影响。
至于这些事我是如何知道的,那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