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"那孩子辞职后，就没再来过。"

"她辞职了？什么时候的事？"

"大概三个月前。她说要去南方发展。"

这与苏樱的说法不符。我又问了几家张莉常去的店铺，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——她早就离开了。

回到家，我查找关于"食杀会"的信息，一无所获。但搜索"赵无忧"时，却发现他是阿卡迪亚著名的营养学教授，专攻免疫系统相关研究。

我打电话给林医生，询问我的营养液来源。

"是阿卡迪亚医学院特供的，专为重度过敏患者定制。"林医生回答，"怎么了？有问题吗？"

"您知道赵无忧教授吗？"

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："他是营养液配方的主要研发者。你为什么问这个？"

我找到一个合理解释："想感谢他。"

挂断电话，我感到一阵眩晕。苏樱说的可能是真的。我决定去见赵教授，直接问个明白。

第二天一早，我去了医学院。赵无忧的办公室在顶层，需要预约。我谎称是来咨询过敏治疗的，获准见面。

赵教授比照片上看起来年轻些，大约六十出头，精神矍铄。

"曹先生，久仰大名。"他主动伸手，"你是我们研究数据库中最有价值的样本之一。"

这话让我背脊发凉："样本？"

"病例样本。"他微笑纠正，"你的全身性过敏症非常罕见，有助于我们的研究。"

"我想知道我的病有没有治愈可能。"

他摇头："恐怕很难。但我们可以控制症状，让你活得更久些。"

"是你在我的营养液里做了手脚？"我突然问道。

他表情未变："这是什么意思？"

"有人告诉我，你在营养液中添加了毒素，故意加重我的症状。"

他笑了："荒谬！谁告诉你的？"

"张莉的朋友，苏樱。"

赵教授面露疑惑："我不认识这两个人。"

"别装了！你们'食杀会'抓了张莉！"

他眉头紧锁："曹先生，你是不是病糊涂了？什么食杀会？"

我不知该信谁，脑子一片混乱。此时，办公室门被推开，一位年轻女助手走进来。

"教授，您的会议要开始了。"

"好的，马上来。"赵教授起身，"曹先生，您需要休息。我们改天再谈。"

我离开医学院，满脑子疑问。到底谁在说谎？苏樱还是赵教授？

下午，我按约定去见苏樱。她带来了行动计划："食品研究所有严格安保，但我搞到了工作证。"

"在行动前，我需要更多证据。"我说。

"没时间了。"她焦急道，"研究所三天后要转移，到时张莉也会被带走。"

"那至少告诉我，你和张莉是什么关系？你为什么要帮她？"

苏樱沉默片刻："我们是武术馆的同学。我欠她一条命。"

"武术馆？张莉从不习武。"

"你太不了解她了。"苏樱冷笑，"她为保护你，隐藏了很多事。"

晚上，我去了张莉的公寓。门锁未变，我的钥匙仍能打开。屋内积了薄灰，显然许久无人居住。

翻找她的物品，我发现一本日记，最新一页写于三个月前："今天决定了，我要去找赵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