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。"王医师是个精瘦老人，眼睛却明亮如鹰。"我研制了新配方，或许能缓解你的症状。"

"王医师，你认识这个吗？"我拿出竹筒。

他拿过去仔细端详，脸色突变："这是'明心露'，传说中的禁药!谁给你的？"

"一个不明身份的人。这到底是什么？"

"相传是古代武林中的奇药，可治百毒，但只对心诚之人有效。"他把竹筒还给我，"不过我从未见过真品，这可能是仿制品。别轻易尝试。"

离开诊所，我走向星月茶馆。这是家隐藏在小巷中的老店，客人不多。我选了角落的位置坐下。

七点整，一个陌生女子走进茶馆，直接向我走来。她穿着朴素，眼神锐利。

"我叫苏樱，是张莉的朋友。"她坐下，声音压得很低，"她遇到麻烦了。"

"什么麻烦？"

"你知道'食杀会'吗？"她观察着我的反应。

我摇头。

"那是个地下组织，专门收集各种奇特食谱和禁忌食材。张莉无意中得罪了他们的人。"

"和我有什么关系？"我冷笑，"她毁了我的生活。"

"你的过敏不是偶然，是有人操控的结果。"苏樱压低声音，"你当初吃的不只是核桃蛋糕，里面还加了特殊物质，可以永久性破坏人体免疫系统。张莉只是棋子。"

我震惊地看着她："谁会这么做？为什么？"

"食杀会的长老，赵无忧。他对稀有过敏症患者的血液有特殊研究。"

我不知该信几分："证据呢？"

苏樱拿出一张照片："这是张莉被抓前发给我的。"

照片上，一位白发老人站在实验台前，桌上摆着我熟悉的营养液。

"他们在你的营养液里添加了强化剂，让你的过敏症状越来越严重。"

"如果我不相信你呢？"

"无所谓，反正三天后你就会因为营养液中的毒素积累而死。"她说得平静，"你现在感到头痛、视力模糊了吧？"

确实如此，我最近总是头痛，以为是过敏症状。

"我该怎么做？"

"喝下明心露，它能暂时中和毒素。然后我们一起救出张莉。"

我犹豫着拿出竹筒："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？"

她笑了："因为是我放在你门口的。我跟踪你很久了。"

这一切太荒谬，但我别无选择。我拔开塞子，闻了闻，没有异味。

"干杯。"我自嘲道，一饮而尽。

液体入喉，先是一阵清凉，随后全身发热。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，长期困扰我的头痛竟然消失了。

"起效了？"苏樱问。

我点头："所以张莉是被骗的？她不知道蛋糕有问题？"

"她确实想测试你，但不知道蛋糕被人动了手脚。当她发现你病情越来越严重时，开始调查，结果惹上了麻烦。"

"她现在在哪？"

"食杀会在城郊有个据点，伪装成食品研究所。我们明天行动。"

离开茶馆后，我没直接回家，而是去了张莉曾经工作的面包店。店主是个和蔼的老太太。

"曹先生！好久不见。"她认出了我，"你的病好些了吗？"

"还那样。您最近见过张莉吗？"

她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