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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出版资源。但我爱的人一直是你。"
我震惊地看着他,感到一阵恶心,"你真让我恶心,贺澜。放开我,否则我就叫警察了。"
贺澜松开手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"你变了,林瑶。以前的你不会这样对我说话。"
"没错,我变了。"我挺直腰板,"我不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女孩了。"
说完,我大步离开,没有回头。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但我第一次感到一种久违的力量在体内涌动。
回到家,我给程墨发了一条信息,告诉他我刚才遇到了贺澜,并且勇敢地面对了他。程墨很快回复:"为你骄傲。这是康复的第一步。"
我笑了,拿出药盒,吃下今天的药片。药物带来的不仅是平静,还有一种奇怪的清醒和力量。
接下来的几周,我按照程墨的治疗计划生活。每周两次心理咨询,按时服药,尽量保持规律的作息。症状逐渐减轻,噩梦不再频繁,社交恐惧也有所缓解。
我开始尝试重新写作,这是我在与贺澜分手后就放弃的爱好。起初只是简单的日记,然后是短诗,最后我开始写一部长篇小说,讲述一个女作家如何从创伤中重生的故事。
程墨对我的进步表示赞赏,特别是当他看到我的新作品时,"这很好,创作是治愈的一部分。"
在一次咨询结束后,程墨邀请我去附近的咖啡馆喝杯咖啡。我们聊天时,他告诉我他出国留学的经历,以及为什么选择回到莫兰迪亚。
"这里是我的家,"他说,"尽管它有各种问题,但我爱这座城市的每一寸土地。"
"你真是个理想主义者。"我微笑。
"你也是,"程墨看着我,"只是暂时忘记了。"
我们相视而笑,那一刻,我感觉心里的某个角落开始解冻。
就在此时,萧雨突然出现在咖啡馆门口,脸色苍白。她看到我和程墨,快步走过来。
"林瑶,出事了。"她声音颤抖。
"怎么了?"我警觉地问。
"萧雪和贺澜吵架了,她发现他偷偷联系你,还看到了你们的聊天记录。"
"什么聊天记录?"我困惑地问,"我们没有聊天啊。"
萧雨拿出手机,给我看了一串截图。截图中显示,"我"和贺澜有亲密的对话,甚至约定在他婚礼前一天见面。
"这不是我发的!"我惊恐地看着这些消息,"一定是有人冒充我。"
"萧雪不相信,她气疯了,现在全城都知道你是第三者。"萧雨急切地说,"你得解释清楚。"
我感到一阵眩晕,胸口像被压了一块石头。程墨立刻扶住我,关切地问:"需要药吗?"
我摇头,努力平复呼吸,"不,我能应付。"
"我们得找出谁在冒充你。"程墨沉思道,"这不仅关系到你的名誉,还可能是你治疗的一部分。"
"怎么找?"我无助地问。
"首先,我们需要看看这些消息是从哪个设备发出的。"程墨说,"萧雨,你能帮我们联系一下技术人员吗?"
萧雨点头,"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技术专家,我这就去找他。"
她匆匆离开后,程墨握住我的手,"别担心,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。"
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感到一丝安慰,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依然如潮水般涌来。
"如果找不到证据怎么办?"我问,声音几乎是在颤抖。
"会有的,"程墨坚定地说,"真相总会大白。"
我们回到程墨的诊所,等待萧雨的消息。半小时后,她带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回来了。
"这是阿伦,"萧雨介绍,"莫兰迪亚最好的技术专家之一。"
阿伦推了推眼镜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