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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奏,破译后是连续三个"SOS"。
"这料子得用低温手洗。"张阿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,布满老茧的手指摩挲着戏服血渍,"当年陈老板每件戏装都找我浆洗,她总说..."
洗衣房昏黄的灯光下,林静看着张阿姨从工具包掏出老式放大镜:"您看这血印子,边缘发灰泛白,是反复洗涤过的。"她突然压低声音,"但陈老板是AB型血啊。"
窗外惊雷炸响,林静手中的咖啡杯应声碎裂。陶瓷碎片扎进掌心时,她看见实习生小唐撑着伞站在雨幕里,绣花鞋上的并蒂莲正在雨中盛开。
暴雨砸在观鸟台的铁皮屋顶上,像千万只啄木鸟在同时敲击树干。林静把湿透的西装外套甩在长椅上,GPS定位器从内袋滑出,屏幕上的红点正与母亲信件中"1998.4.5"的坐标重合。
"凤头䴙䴘的环志掉了。"男人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,望远镜镜片折射出他下颌的烧伤疤痕,"能帮忙递个镊子吗?"
林静看着工具箱里闪着冷光的手术器械,忽然瞥见镊柄刻着"西郊妇幼1983"的字样。她手指一颤,不锈钢托盘砸在木地板上,惊飞了芦苇丛里栖息的夜鹭。
"小心感染。"男人抓起她渗血的手掌,碘伏棉球擦过虎口时,林静闻到他白大褂上残留的福尔马林味,"我叫周远,保护区驻点兽医。"
雨幕中传来螺旋桨的轰鸣,三架无人机正掠过湿地。周远突然拽着她蹲下,热成像仪的红外线光束扫过他们头顶:"又是盗猎集团的侦察机,上周刚截获一批朱鹮幼鸟蛋。"
林静的手机在口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