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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识了护士的另一面。有天她回来，护士服上沾了血，手抖得拿不住钥匙。我开门让她进来，她一屁股坐地上，低声说：“今晚抢救了个车祸病人，没救回来。”我蹲下，递了杯热水：“别想了，你尽力了。”她接过杯子，眼泪掉下来：“张扬，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没用。”我心一揪，坐她旁边，拍拍她肩：“你已经很厉害了，救不了是命，别怪自己。”她靠过来，头枕在我肩上，眼泪蹭湿我衣服。我没动，低声说：“哭够了就睡，明天我给你做糖醋排骨。”她破涕为笑，抬头看我：“张扬，你真会哄人。”我笑：“哄你还不是手到擒来？”她瞪我，眼里却多了点依赖。
那晚她睡沙发，我给她盖了毯子。她睡着时嘴角微微上扬，像个孩子。我看着她，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，想伸手摸摸她脸，又怕吵醒她，干脆坐旁边刷手机，直到天亮。她醒来时揉着眼，毯子滑到腰，睡衣皱得露出一点锁骨。我咳嗽一声：“醒了就起来，别赖着。”她脸红，裹紧毯子：“你昨晚守着我？”我点头：“怕你半夜踢被子。”她瞪我，低声说：“张扬，你真好。”我心一暖，嘴上却硬：“好啥好，快去洗脸，臭死了。”她笑，跑进浴室，我看着她背影，心里甜得像吃了蜜。
她夜班的日子，我习惯了留灯、备吃的，有时还给她煮夜宵。有次她回来，我做了碗牛肉面，她端着碗埋头吃，眼圈红红的。我问：“又咋了？”她低声说：“今晚送走个老太太，家属哭得撕心裂肺。”我递了张纸巾：“别想了，吃完睡。”她接过纸巾，抬头看我：“张扬，有你在这儿，我心里踏实点。”我笑：“那当然，我是你的大保姆。”她瞪我，眼里有光：“保姆还这么会做饭？”我靠过去，调侃：“保姆还会暖床，要不要试试？”她脸红，拿筷子敲我手：“流氓！”我笑，心跳得停不下来。
日子就这样过着，她的夜班归来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。每次她推门进来，我都觉得这破房子多了点温度，连空气里都飘着她的味道。
第四章：暧昧升级，危机初现
同居三个月，我和林小夏的关系像温水煮青蛙，暧昧得让人心痒痒。她的存在让我的生活从黑白变成彩色，连上班时脑子里都晃着她的影子。她夜班回来时，我习惯了给她留门，有时还故意在她睡着时偷看她。她睡相不好，毯子老被踢掉，睡衣皱得露出肩膀，我每次帮她盖好，心跳都像擂鼓。
有天晚上，她夜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