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笑得有点勉强：“急诊病人多，跑了一夜，鞋磨破了，没大事。”我低头一看，她脚底起了两个血泡，红得刺眼，边缘还渗着血丝。我心一揪，语气硬邦邦的：“你这还笑得出来？等着，别动。”

我翻出医药箱，找出酒精棉、纱布和创可贴。她缩了下脚，声音有点抖：“疼，别弄，我自己来。”我抓住她脚踝，瞪她：“别逞强，护士还怕疼？老实点。”她咬着唇，低哼一声，眼里有点湿。我拿酒精棉擦了擦，她疼得倒吸气，手抓住我胳膊，指甲掐进肉里。我抬头看她，她脸红得像苹果，低声说：“张扬，你手轻点行不行？”我笑：“轻了你还得疼，忍着。”我小心贴上创可贴，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脚背，软得像棉花，滑腻腻的触感让我心跳快了半拍。她也察觉了，眼神躲闪，低声嘀咕：“你手挺轻的，比我同事强。”我抬头对上她视线，调侃：“那当然，我可不想被你扎针报复。”她瞪我一眼，眼波流转：“谁要扎你！”

处理完，我站起来，她脚还搭在我腿上，没收回去。我咳嗽一声：“脚好了就放下来，别赖我身上。”她脸一红，赶紧缩回去，裹着毯子缩进沙发角：“张扬，你真烦人。”我笑：“烦人还给你治脚？下次自己疼着吧。”她哼一声，眼里却多了点暖意，低声说：“谢谢你啦。”

那天她没急着睡，坐在沙发上看我做饭。我煮了碗鸡丝粥，家里没啥好东西，就加了点葱花和鸡蛋。她端着碗，喝得眼睛眯起来：“张扬，你这手艺，娶老婆不愁。”我靠在厨房门框上，痞笑：“那你嫁我得了，省得我找。”她瞪我，脸红得像煮熟的苹果：“想得美！”说完，她靠过来抢我手里的勺子，手指蹭着我手背，软软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。我故意不松手，她气得拍我胳膊：“张扬，你幼不幼稚！”我笑：“跟你在一块儿，不幼稚才怪。”她瞪我，眼里有光，手没再抢，端着碗坐回去，小口喝粥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从那天起，我开始留意她的夜班。每次她回来，我都留盏灯，冰箱里备着她爱吃的酸奶和水果。有次她回来，发现桌上放着个芒果布丁，惊讶地看我：“张扬，这是给我留的？”我嘴硬：“顺手买的，省得你半夜饿死在我家。”她笑得甜，拿勺子挖了一口，眼里满是暖意：“你还挺贴心。”我哼一声：“那是，你不也挺会吃？”她瞪我，拿勺子敲我手：“吃你个头！”我抓住她手腕，调侃：“敲我？小心我报复。”她脸红，挣开手跑回房，我看着她背影，笑得像个傻子。

她的夜班生活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