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沉水香里的前朝密辛

  

出我左脸的疤痕。

三年前,从崖底醒来时,这道疤横贯眉眼,仿若一把生锈的刀,丑陋而狰狞。

师父说我能活下来,已是奇迹,还说药王谷不留无用之人。

我跪在满地毒虫之间,抄了三个月的《千金方》,直至能用金针同时封住七处大穴。

如今,谷中再无人敢提及“丑八怪”三字——上个月出言不逊的师弟,此刻正在后山试新炼的化骨散。

“你来看。”师父突然掀开药人的衣襟,其胸口赫然浮现出淡金纹路,“此人身中奇毒,血脉中却暗藏药性,应当是自幼被喂食珍稀药材……”

我指尖微微发颤。

那些游走的金纹,分明是林家独创的金缕织法!

三年来,夜夜入梦的血色之中,父亲临终前刻下的云纹,与金丝图谱重叠,在记忆里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网。

深夜,我潜入藏书阁。月光透过窗棂,照亮了《药王遗录》中褪色的批注:“景和三年,云氏献织女百人,血养三日而成药引……”

瓦罐中的蛊虫突然躁动起来,我猛地合上书卷。

阁楼阴影处,传来一声轻笑:“师姐也对这些陈年旧事感兴趣?”

第三章 云纹谜局

京城三月,杏花沾着细雨,轻轻落在油纸伞上。

我望着“云阳侯府”的鎏金匾额,药箱中的金针在袖底泛着冷光。

门房打量着我的玄铁面具,目光扫过腰间药王令时,态度骤然变得恭敬:“神医里面请。”

回廊九曲,假山石上的云纹,与三年前凶器上的图腾如出一辙。

领路的小厮说,侯爷头风发作已有月余,太医院对此束手无策。

我说要取晨露入药,端着玉盏在庭院中徘徊,任由裙裾扫过每一处雕花石柱。

“此症需以金针渡穴。”我展开羊皮卷,七十二根银针在侯爷惊惧的目光中,泛着幽蓝的光,“还请诸位回避。”

当寝殿中只剩我们二人时,我听见自己的声音,仿若浸过霜雪:“侯爷可知透骨针

目录
设置
手机
书架
书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