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们发明的唇语密码：

【明晚八点，涩谷十字路口，穿我送你的樱花和服】

全东京的电子广告牌都在播放地震预警时，顾枝在汹涌人潮中看见林栀的幻影。黑衣保镖围上来时，她故意撞翻路边清酒摊，火焰顺着酒精流淌成璀璨的银河。

"抓住她！"江芷兰的声音混着日语广播传来。顾枝跃进疾驰而来的敞篷跑车瞬间，驾驶座的人扯掉栗色假发，林栀眼尾的泪痣在霓虹中明明灭灭。

"姐姐的演技该拿奥斯卡了。"顾枝咬住她递来的体温计，汞柱稳稳停在37.2℃——这是她们儿时约定的安全信号。跑车冲进海底隧道时，林栀突然按下中控台红色按钮：

"三年前我黑进母亲电脑，发现顾林两家在争夺氦-3开采权。"隧道灯光在她脸上切割出锐利的影，"那份婚前协议真正的标的，是你父亲团队研发的月球土壤提纯技术。"

后备箱里的文件袋被气流卷起，泛黄的照片飘落在顾枝膝头。二十岁的林妮抱着婴儿站在天文台，她身侧的男人穿着宇航服，胸牌上赫然刻着顾枝父亲的名字。

4.

南极洲的极光像破碎的绿丝绸缠绕着科考站，顾枝裹着林栀的驼绒大衣，在零下52度的寒风中调试地磁仪。忽然，冰层深处传来《月光奏鸣曲》的震动频率——这是她们约定的SOS信号。

三小时前，当林栀的婚戒嵌入冰芯分析仪，全息投影突然播放出二十年前的画面：顾枝父亲和林妮在月球基地相拥，他们身后的培养舱里漂浮着两个女婴胚胎。

"氦-3矿脉不过是幌子。"林栀的呼吸在面罩上结霜，"母亲真正想要的是基因编辑婴儿的专利，我们是第97次克隆实验产物。"

顾枝的冰镐突然砸中应急按钮，防弹玻璃瞬间将她们分隔。林栀背后的雪地车开始倒计时，江芷兰的冷笑从通讯器传来："真可惜，林总当年就该销毁失败品。"

冰架崩裂的轰鸣声中，顾枝看到林栀用口红在玻璃上画音符。那是她们改编的摩尔斯电码：【去彩虹站，找妈妈留给你的礼物】

企鹅群掠过冰原时，顾枝在废弃气象站找到钛合金保险箱。虹膜解锁的瞬间，怀孕七个月的林妮全息影像浮现："小枝，当你看到这段录像，说明栀栀已经启动'极光计划'..."

5.

林栀在液态氮舱醒来时，发现颈动脉埋着微型炸弹。江芷兰晃着遥控器："猜猜看，是顾枝先找到反物质装置，还是我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