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《酸浆奇缘的爆笑姻缘》

  桂花糕,闻言突然拽下根络腮胡:"我说这甜味儿耳熟!醉仙楼的陈年糖霜,专给西域客商备的..."话音未落,王寡妇拎着捣衣杵破门而入:"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腌梅子的陶罐?"

  李大壮怀里应声掉出个青花小坛,正巧砸在波斯烟枪上。椰酒遇上十年陈的酸梅汁,"滋啦"腾起团绿雾。北狄副使突然捂着喉咙倒地,袖中滚出串琉璃铃铛——竟与周掌柜扳指里的羊皮图纸分毫不差。

  "哎呀呀!"周小姐突然拍手笑道,"这不是我娘当年跳胡旋舞的脚铃么?"说着甩开绣鞋,露出系着红绳的玉足。铃铛刚一沾地,满室酸雾突然凝成个旋涡,将羊皮纸卷到半空。

  真将军的草鞋底"啪"地拍在纸面上,墨迹遇酸竟显出行朱砂小字:"三更天,西市马槽..."字迹未干,窗外突然传来声凄厉的猫叫。二十八个戴着傩戏面具的黑衣人倒挂在廊下,手中钢索正勒住挣扎的秃毛老狗。

  "放着我来!"李大壮抄起腌菜缸泼向钢索。酸浆所过之处,精钢锁链竟如面条般瘫软。秃毛狗趁机窜到真将军背后,一泡尿滋醒了昏迷的副使。

  "苍狼在上!"副使刚睁眼就见周小姐踩着波斯舞步逼近,腕间墨竹纹映着琉璃铃,恰是北狄萨满教中驱邪的图腾。他连滚带爬撞向石柱,怀中掉出半块残破的羊皮——与周掌柜的图纸拼出个完整的琵琶图案。

  更鼓忽响,周小姐旋身踢翻烛台。黑暗中有银铃轻笑:"将军可要同去西市听曲?"真将军摸黑抓到的"柔荑",却是王寡妇刚涂完凤仙花汁的糙手...

  三更梆子还没敲透,西市马槽底下已经传来《哭五更》的梆子腔。周小姐提着灯笼往地窖照,霉斑斑的戏台立柱上,赫然刻着她娘的小字"芸娘"。

  "这调门起高了啊。"真将军顶着两坨胭脂扮作老旦,翘着兰花指去掀门帘。李大壮在后头捧着腌菜缸憋笑,突然脚底打滑,酸浆"哗啦"浇在供桌黄幡上。

  烟雾"腾"地炸开,十二个戴青面獠牙面具的萨满跳着傩舞现身。为首的大祭司刚举起人骨铃,王寡妇的捣衣杵"嗖"地穿过铜环,把法器钉在梁柱上:"这铃铛坠子眼熟!莫不是我丢的顶针?"

  周小姐突然旋身跃上供桌,腕间琉璃铃脆响如裂帛。褪色的黄幡遇声而颤,竟显出一列朱砂谱——正是她儿时娘亲哄睡哼的波斯小调。大祭司见状猛摇法鼓,鼓面羊皮却"噗"地破了个洞,钻出只油光水滑的耗子。

  "好畜生!"李大壮抄起秃毛狗当暗器扔过去。那狗凌空一泡尿,滋得青铜祭坛"滋滋"冒烟,露出底下鎏金的狼头徽记。真将军趁机甩出水袖,缠住大祭司的獠牙面具一扯——里头竟是北狄副使那张紫涨的胖脸!

  "苍狼神会惩罚..."狠话没说完,周小姐突然往他嘴里塞了颗腌梅。副使脸色由紫转青,突然捂着肚子满地打滚:"你们中原人...在贡品里掺巴豆..."

  地窖深处忽然传来箜篌声。残破的波斯地毯下,半张焦尾琴正随着旋律轻颤。周小姐刚要上前,真将军突然拽着她滚向梁柱——方才站的地方戳出三支淬毒袖箭,箭尾系着的红绳,与当年她娘亲脚铃上的如出一辙。

  "芸娘好算计。"阴恻恻的女声从琴底传出,"二十年前你用酸浆蚀穿祭坛,二十年后你闺女拿腌菜缸破我傩阵..."

  瓦罐突然爆裂,飞溅的酸浆在月光下凝成个曼妙舞姿。周小姐怔怔望着虚空中旋转的墨竹纹,突然抄起捣衣杵敲向焦尾琴:"娘亲当年能破,今日我也...哎哟!"

  琴弦应声而断,地窖穹顶"咔嚓"裂开道缝。真将军抱着人滚到稻草堆里,抬头正见王寡妇举着夜壶,叉腰站在房梁破洞处嚷嚷:"哪个缺德的往老娘尿壶里倒酸浆?"

  地窖塌了半边,王寡妇的夜壶在瓦砾堆里咕噜噜打转。真将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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