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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苏航的胳膊，掌心烫得惊人："场景图...粒子系统的分层渲染..."
苏航反手扣住她手腕，医用胶带下藏着未愈的针孔。他突然想起三天前消失的20万项目奖金，财务总监意味深长的笑，还有林小满工位上突然出现的Gucci丝巾。
"周慕白给你多少钱？"话出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。林小满眼里的水光晃了晃，突然扯下左脸的创可贴。
狰狞的烧伤疤痕从耳际爬到嘴角，像团凝固的火焰。苏航的呼吸停滞在2017年6月15日——那是林小满消失的日期，也是城中化工厂爆炸的新闻日。
"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？"她笑出眼泪，梨涡在疤痕里时隐时现，"那年我家住在爆炸区隔壁。"
监护仪发出尖锐鸣叫。苏航在消毒水气味里想起母亲化疗室的嘀嗒声，想起每个深夜修改的住院费账单。他伸手盖住林小满颤抖的指尖，发现两人掌纹都刻着相似的断线。
第九章：雨夜协奏曲
住院部走廊的挂钟指向三点时，林小满在苏航肩上闻到咖啡与血氧仪混合的味道。她数着他睫毛在墙上的投影，突然说："你妈妈在等肝源。"
苏航浑身一震，葡萄糖注射液在袋中摇晃。他从未告诉任何人母亲的真实病情，除了今晨跪着求过的器官协调员。
"上周我去华大附属医院取药，"林小满的呼吸扫过他锁骨，"看见你从移植科跑出来，白大褂追着骂'现在知道哭有什么用'。"
她解开手机锁屏，相册里密密麻麻的器官移植资料。苏航看到用红圈标注的"活体肝移植"条款，突然抓住她肩膀："你疯了？匹配概率只有0.03%..."
"昨天刚拿到配型报告。"林小满点开PDF文件，笑容在惨白灯光下近乎透明，"82%的相容性，像不像我们高中那张物理卷子？"
苏航的拳头砸在消防栓玻璃上，血珠溅上捐赠同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