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手，冷冷地说。
混混们连滚带爬地逃走了。叶童这才转身看向那个女人，却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"谢谢你。"女人开口，声音像丝绸一样柔滑，"我叫苏曼。"
"叶童。"她简短地说，转身就要走。
"等等！"苏曼叫住她，"你受伤了。"
叶童这才注意到，自己的手臂在刚才的打斗中又裂开了伤口，鲜血正顺着指尖滴落。
"我家就在附近，"苏曼说，"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。"
叶童本想拒绝，但苏曼已经挽住了她的手臂。女人的手很凉，却让叶童感到一阵莫名的温暖。
苏曼的公寓不大，但布置得很温馨。暖黄色的灯光下，叶童这才看清苏曼的样子——她有一张极具古典美的脸，眉眼如画，鼻梁高挺，红唇微翘。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，眼尾微微上挑，像极了古画里的仕女。
"坐。"苏曼指了指沙发，转身去拿医药箱。
叶童局促地坐在沙发上，感觉自己与这个温馨的环境格格不入。她习惯了冰冷的地下拳场，习惯了满身伤痕，习惯了独自舔舐伤口。这种温暖反而让她不知所措。
苏曼拿着医药箱走过来，跪坐在叶童面前。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，像是茉莉混合着檀香，让人心神宁静。
"把外套脱了。"苏曼轻声说。
叶童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照做了。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背心，露出精瘦的手臂和结实的肌肉。苏曼的指尖轻轻抚过她手臂上的伤疤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艺术品。
"这些伤......"苏曼欲言又止。
"打拳留下的。"叶童简短地回答。
苏曼没有再问，只是专注地为她处理伤口。她的动作很专业，消毒、上药、包扎，一气呵成。
"好了。"苏曼抬起头，正好对上叶童的目光。两人四目相对，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丝暧昧的气息。
叶童率先移开视线："谢谢。"
"该说谢谢的是我。"苏曼站起身，"如果不是你，我今晚......"她没有说下去，但叶童明白她的意思。
"以后别走那条巷子了。"叶童说，"不安全。"
苏曼笑了笑："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