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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看见了什么？"陆昭寒声音发紧。
"你杀了我。"容砚抬眸，看见对方瞳孔骤缩，"或者说，我们杀了彼此。"
陆昭寒突然低笑出声，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尖："那这次换你先动手。"修长手指挑开衬衫下摆，露出腰侧赤色凰纹，"摸这里。"
容砚指尖发颤。当肌肤相触的刹那，凰纹突然化作流火缠绕两人手腕。青铜简发出裂帛之声，浮空的甲骨文组成两行血字：
【赤凰双生，同命连枝】
【破镜难圆，向死而生】
陆昭寒突然咬破舌尖吻上来，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。容砚后腰撞上紫檀案几，镇魂简在纠缠的衣袂间迸射金光。他看到陆昭寒锁骨浮现对称的凰纹，听到他在喘息间隙呢喃："这次我抓住你了。"
阁楼外惊雷炸响，暴雨倾盆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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占星阁废墟在暴雨中泛起粼粼波光，容砚的匕首还嵌在两人掌心之间。陆昭寒突然握住他手腕向右侧倾倒，一道青铜箭矢擦着发梢钉入石阶，箭尾坠着的翡翠铃铛与容砚颈间玉佩发出共鸣。
"小心。"陆昭寒的唇还沾着血，眼底却浮起戏谑，"你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，怎么在你自己身上？"
容砚摸到颈间突然出现的龙纹玉佩，前世记忆越发清晰——这是他们私定终身那夜，自己亲手雕了三个月的东西。远处宫墙传来金戈之声，数百具青铜甲胄正从地底爬出，铠甲缝隙里钻出暗红藤蔓。
"是血蒺藜。"陆昭寒并指划破掌心，将血抹在容砚匕首上，"用我的血，它们怕这个。"
"因为你是它们的主人？"容砚旋身斩断袭来的藤蔓，看着被血溅到的青铜甲胄瞬间石化，"这些活尸甲士，分明是陆家禁术炼制的守墓傀。"
暴雨在靠近两人三尺处蒸成雾气，陆昭寒的凰纹已经蔓延到颈侧："我死那年，陆家祠堂供着的根本不是先祖牌位。"他凌空画出血符击碎宫门，"是九百九十九盏锁魂灯。"
容砚突然拽着他扑向左侧立柱，原先站立处的地面裂开深渊。借着雷光，他看到裂缝深处堆满青铜棺椁，每具棺盖都刻着双生凰纹。最中央的冰玉棺里，两具相拥的白骨指节交缠，其中一具戴着容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