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。

　　她手腕拴着带倒刺的锁链，伤口已经发黑。

　　张宇的铜钱剑钉住三个黑衣人。

　　第四个用弯刀抵住他喉结，刀锋沾着糯米粒。

　　"霍小姐总让我惊喜。"林泽皮鞋尖踢了踢铁笼，袖口露出半截青灰色符咒，"居然能活着找到这里。"

　　苏悦突然咬住我耳垂："他后颈..."

　　温热液体顺着脖子流进衣领。

　　我摸到苏悦舌尖抵着的刀片，她瞳孔里映出我割断锁链的手。

　　林泽鼓掌惊飞了乌鸦。

　　他摘掉金丝眼镜，露出眼白上密密麻麻的咒文："游戏该..."

　　陈警官的子弹打碎了最后一个字。

　　林泽太阳穴爆开的血花在半空凝成冰珠，他扭头对黑暗比了个噤声手势。

　　5

　　"废物聚齐了。"林泽皮鞋碾着张宇的铜钱剑，枪口在陈警官胸口画圈。

　　黑衣人扯着苏悦头发往铁笼上撞，我听见自己指骨在捕兽夹里发出脆响。

　　张宇突然抓住刀刃。

　　血顺着弯刀槽喷在黑衣人眼睛里，他趁机用膝盖顶碎对方喉骨。"跑！"他嘶吼着把我推出铁笼，自己却被三把刀同时贯穿左肩。

　　陈警官的手铐砸中持枪者的太阳穴。

　　这个正直的警察像猎豹般扑倒第二个黑衣人，喉结却被林泽的枪管抵住。"警号25791？"林泽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，"明天就会出现在殉职名单上。"

　　苏悦的尖叫卡在喉咙里。

　　我看到她手腕的锁链正在渗黑雾，倒刺像活物般往血管里钻。

　　捕兽夹突然被染黑的手指掰开，神秘老者枯瘦的手掌拍在我后背，"去救你朋友。"

　　林泽的子弹在老者眉心前一寸凝滞。

　　空气里泛起檀香味，那颗子弹竟化作铜钱落进老者掌心。"偷来的五雷符，"老者拐杖点地时，林泽后颈的符咒突然开始冒烟，"也配叫玄门正统？"

　　陈警官趁机夺枪。

　　黑衣人全部僵在原地，他们后颈浮现出和林泽相同的青灰咒文。

　　张宇咳着血把苏悦推到我怀里，她手腕伤口里掉出半片带血的刀尖。

　　"老东西找死。"林泽扯开领带，西装下爬满蠕动的咒文。

　　老者从唐装口袋摸出个锈迹斑斑的怀表，秒针走动声突然震得铁笼嗡嗡作响。

　　我看见林泽瞳孔里闪过同样的青铜色反光。

　　我拖着苏悦往通风管爬，身后炸开水泥块。

　　老者拐杖戳进林泽肩胛骨的瞬间，整面承重墙轰然倒塌。

　　"接着！"张宇甩来的匕首割断苏悦腕上锁链。

　　黑雾嘶叫着缩回铁笼，那些倒刺竟是她皮下钻出的蛆虫。

　　林泽西装爆开时露出满身咒文图腾。

　　老者抛出的铜钱阵突然转向，把陈警官刚抢到的枪管熔成铁水。

　　我看见他们瞳孔里映出同样的青铜色时钟。

　　"小心！"苏悦突然把我扑倒。

　　林泽袖口射出的骨钉擦过我耳际，钉在老者檀木杖上的符纸瞬间自燃。

　　老者咳出黑血那秒，林泽的皮鞋已经踩住我左手。

　　张宇从扭曲的钢筋里挣出来，肋骨刺出毛衣的形状像折断的伞骨。

　　"游戏该结束了。"林泽的枪口抵住苏悦太阳穴，食指扣动扳机的刹那，张宇用脊椎撞开了枪管。

　　子弹擦着老者的怀表划过，表盘玻璃炸开的碎片里，我分明看见林泽脸上——

　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