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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，乙酸乙酯溶液200ml，领取人周敏。
日期正是苏晓死亡当天。
"你以为周敏是受害者？"江雨婷的笑声裹在防毒面具里发闷："她手腕的伤疤是用激光祛了三次的结果，现在每天贴着人造皮肤。"
针尖突然刺破我耳边的空气。
"猜猜看，她送出去的四叶草首饰里藏着什么？"
通风橱突然传来诡异的咕嘟声。
那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晴天娃娃正在液体中上下沉浮，原本空白的面部浮现出五官轮廓——赫然是苏晓死前惊恐的表情。
浸泡液表面漂浮着银色碎屑，是四叶草耳钉溶解后的残渣。
"当乙醇浓度达到67%，就能溶解首饰夹层里的微型摄像头。"江雨婷按下遥控器，墙面投影仪突然亮起。
监控画面里周敏正在往苏晓的水杯滴入透明液体，时间显示是案发前一小时十三分。
警报器突然尖啸，实验室自动喷淋系统启动。
江雨婷的白大褂在雨中泛起诡异蓝光，我这才看清那些污渍是鲁米诺试剂反应后的痕迹。她身后的储物柜门被水流冲开，三十七个贴着日期的玻璃罐在架子上轻轻摇晃，每个都泡着不同形状的皮肤组织。
"小心！"周敏的尖叫从门口传来。
江雨婷手中的针管突然转向，但比她更快的是一道银光——我扯下脖子上挂的四叶草项链砸向通风橱，溶解在乙醇里的摄像头芯片在短路瞬间引爆了电路。
防空洞的积水漫过脚踝时，我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拖曳声。
江雨婷的白大褂在应急灯下泛着磷火般的幽光，她左手握着滴液的针管，右手提着锈迹斑斑的消防斧——斧刃残留的褐色痕迹与钟楼围栏上的污渍如出一辙。
"你知道为什么这里冬暖夏凉吗？"她的声音在拱形隧道里形成诡异的回声："三年前他们把我反锁在防空洞，说怪物就该住在下水道。"
斧头突然劈在我头顶的蒸汽管道上，暗红色的液体从裂缝中喷涌而出，带着刺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