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所有的回忆。她知道，从今天起，一切都将不一样了。

回到家，她小心翼翼地把芯片和名片放在一起。手机突然震动，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：

"暖暖，我是顾言。这是我的私人号码。今天很高兴遇见你，晚安。"

林小暖看着那条短信，久久没有回复。她知道，从这一刻起，她再也无法只做一个普通的听众了。

第三章 意外的邀约

林小暖盯着那条短信看了整整十分钟，直到屏幕自动熄灭。她深吸一口气，把手机放在床头，强迫自己闭上眼睛。

这一夜，她辗转反侧。顾言的声音、他的眼神、他唱歌时的样子，还有那条短信，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不断闪现。

第二天早上，她顶着两个更深的黑眼圈去上课。手机修好后，她特意换了个新的手机壳，是星空图案的——为了纪念昨晚那首《City of Stars》。

"小暖！"室友小雨从后面追上来，"你昨晚去哪了？我半夜起来上厕所，发现你还没回来。"

"我去网吧了。"林小暖含糊其辞，"手机坏了，得听节目。"

小雨狐疑地看着她："听节目需要听到半夜？你该不会是......"她突然压低声音，"去见那个电台主播了吧？"

林小暖心里一惊，差点把手中的课本掉在地上："别瞎说！"

"那你脸怎么这么红？"小雨不依不饶，"而且你今天的手机壳......该不会是因为昨晚他唱了《City of Stars》吧？"

林小暖快步往前走："要迟到了！"

一整天，她都心不在焉。教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，她的思绪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条未回复的短信。

直到下午的实验课，她才鼓起勇气拿出手机。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很久，最终只打出一句："顾老师，谢谢您的短信。"

发送出去后，她立刻把手机调成静音，塞进实验服口袋。但整节课，她都能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微微震动，仿佛揣着一颗不安分的心脏。

终于熬到下课，她躲进洗手间，颤抖着手掏出手机。

三条未读消息。

"不用这么客气，叫我顾言就好。"

"今晚的节目，你会来听吗？"

"我准备了一首新歌，想第一个唱给你听。"

林小暖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。她靠在洗手间的墙上，深呼吸了好几次，才勉强平静下来。

"我会听的。"她回复道，"但是......为什么要第一个唱给我听？"

这次，回复来得很快："因为你是特别的，暖暖。"

特别。这个词让她的心又漏跳了一拍。她想起昨晚节目里，顾言也说她是特别的听众。

"我......"她刚打出这个字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是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。

她的手指悬在接听键上，迟迟不敢按下。直到铃声快要结束时，她才颤抖着接通。

"喂？"她小声说。

"暖暖。"顾言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，比电台里更加真实，"我在你们学校附近。"

"什么？"她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。

"今天下午有个采访，刚结束。"他的声音带着笑意，"要不要见个面？我请你喝咖啡。"

林小暖看了看表，离晚上的节目还有三个小时。她咬了咬嘴唇："我......我得先回宿舍换衣服。"

"不用特意换。"他说，"就在你们学校后门的那家星巴克，我等你。"

挂断电话后，林小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。镜中的女孩脸颊绯红，眼睛却亮得惊人。她深吸一口气，快步走出教学楼。

初春的傍晚还有些凉意，她裹紧了外套。远远地，她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顾言站在星巴克门口，依然穿着那件深灰色风衣，手里拿着两杯咖啡。

他摘下口罩，朝她微笑："暖暖。"

那一刻，林小暖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他。他的睫毛很长，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；鼻梁高挺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温柔的笑意。

"顾......顾老师。"她结结巴巴地说。

"叫我顾言。"他把咖啡递给她，"拿铁，不加糖，对吗？我记得你在留言里说过。"

林小暖惊讶地睁大眼睛："你连这个都记得？"

"关于你的事，我都记得。"他轻声说，"比如你最喜欢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，因为那里能看到樱花；比如你总是熬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