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了一下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："这是我的联系方式。刚才撞到你很抱歉，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。"

林小暖接过名片，指尖微微发抖。她看着顾言匆匆离去的背影，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。

名片上还残留着他手心的温度，淡淡的木质香水味萦绕在鼻尖。她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包里，像是收藏一件珍宝。

今晚的节目，她一定要听到。

第二章 特别的生日

林小暖推开网吧的门，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烟味和此起彼伏的键盘声。她皱了皱眉，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。

开机的时候，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。刚才发生的一切太不真实了，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出现了幻觉。但包里那张名片又真切地提醒着她，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
登录电台APP，距离节目开始还有十分钟。她点开评论区，发现已经有很多听众在刷屏：

"顾老师生日快乐！"

"期待今晚的特别节目！"

"暖暖今天怎么还没来？平时她都是第一个留言的。"

看到自己的ID被提起，林小暖心里一暖。她快速打字："我来了！今天手机坏了，好不容易找到网吧。"

刚发送出去，评论区就炸了：

"暖暖来了！"

"还以为你今天要缺席呢！"

"网吧？暖暖要注意安全啊！"

林小暖正要回复，耳机里突然传来熟悉的前奏音乐。她的手指顿在键盘上，心跳又开始加速。

"晚上好，这里是《夜色温柔》特别节目，我是顾言。"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温柔，"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，不仅是因为我的生日，更是因为......"

他顿了顿，林小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。

"因为今天，我遇到了一个特别的听众。"

林小暖猛地攥紧了鼠标。评论区瞬间被问号刷屏。

"今天下午，我在A大附近遇到了一个女孩。她戴着A大的校徽，急匆匆地跑着，差点撞到我。"顾言的声音带着笑意，"虽然只是匆匆一面，但她的眼睛让我想起了某个经常给我留言的听众。"

林小暖感觉脸颊发烫，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。

"暖暖，如果你在听的话，"顾言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，"我想告诉你，你的每一条留言我都认真看过。你说我的声音像冬夜里的外套，但你知道吗？你的留言对我来说，就像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。"

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：

"天啊！这是在表白吗？"

"暖暖快出来！"

"这是什么偶像剧剧情！"

林小暖的手颤抖得几乎打不了字。她深吸一口气，在评论区输入："我在。"

几乎是瞬间，顾言就看到了她的留言："我看到你了，暖暖。今天手机修好了吗？"

"修好了，但是数据都没了......"她如实回答。

"真遗憾。"顾言的声音里带着心疼，"我记得你说过存了很多节目录音。这样吧，作为补偿，我送你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。"

音乐声渐渐响起，是林小暖最喜欢的《City of Stars》。但这一次，不是原唱，而是顾言亲自演唱的版本。

他的声音比原唱更加低沉温柔，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诉说着心事。林小暖闭上眼睛，感觉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的歌声里。

评论区安静了下来，所有人都在静静聆听。

一曲终了，顾言轻声说："暖暖，这首歌送给你。谢谢你这两年的陪伴，让我知道我的声音真的能温暖到别人。"

林小暖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。她快速打字："这是我收到过最棒的生日礼物。"

"不，最好的礼物是今天遇见了你。"顾言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近，仿佛就在耳边，"虽然只是匆匆一面，但我记住了你的眼睛。暖暖，我们还会再见的。"

节目在听众们的尖叫声中结束。林小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，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。她摸了摸包里的名片，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。

她打开手机维修店的微信群，找到老板："老板，我手机里的数据真的没办法恢复了吗？"

"很抱歉，存储芯片受损太严重了。"

林小暖咬了咬嘴唇："那......能不能把芯片给我？我想留作纪念。"

"这个......"老板犹豫了一下，"好吧，你来拿吧。"

走出网吧时，夜色已深。林小暖握着那张小小的存储芯片，感觉像是握住了这两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