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穿越到古代我没有它了!!!

  

绣架跳了整夜大神。

最后从怀里掏出个木雕神像,我定睛一看——那特么不是我画的工位上的招财猫!

“许姑娘故乡的镇魂法器。”老道神神秘秘地捻须,“贫道连夜赶制的。”

我盯着神像底座刻的“天天爆单”四个篆字,突然很想念那个总让我改方案的秃头上司。

转折发生在腊月。染坊送来十匹红绸,说是要给我缝嫁衣。我掀开布匹,发现每匹绸缎都用金线绣着“百年好合”,针脚细密得绝对能讨好处女座。

“全镇绣娘赶了三个月的工。”秦海风摸着绸面,“王婶熬坏了眼睛,李婆婆扎穿了指头...”他忽然握住我满是针眼的手,“许姑娘,青石镇的经纬线上,缠着三百二十户人家的生计。”

该死的肌肉记忆比钉钉打卡还准时。当许灵灵第18次无意识绣出完美合欢花时,她终于悟了——这具身体根本是AI绘图软件成精。再装作不熟练也骗不过身体去。

那天夜里,我鬼使神差地拈起了绣花针。

月光淌过窗棂,手机屏保的梵高星空在脑海里旋转。等我回过神,嫁衣上已绽开一片用苏绣技法表现的星云图案。

次日全镇轰动。秦海风盯着那团星云看了半柱香,突然翻出珍藏的西洋油画图册:“许姑娘,这种绣法可否教给绣坊?”他眼睛亮得吓人,“胡商说这样的珍品在波斯能换等重黄金!”

如今我的绣架旁摆着自制的炭笔和圆规,绣坊账本里添了“星座系列”“印象派花卉”等新品。

秦海风依然每天来送婚书,不过现在夹在《几何原本》里。

昨夜雷雨,我梦见穿回现代的自己。地铁玻璃映出的倒影里,分明是阿霞低眉刺绣的模样。

惊醒时听见更夫敲梆子,秦海风在窗外念:“戌时三刻,宜安床置枕...”

月光下,我摸到枕畔绣了一半的星月纹样。穿堂风掠过绣线,那些金丝银线在黑暗里明明灭灭,像极了写字楼永不熄灭的日光灯管。

2

女德班的诱惑总是藏在红糖糍粑里。

秦海风第一次掏出《女诫》时,我正在用竹签卷刘海。那本蓝封皮书啪地拍在绣架上,震得银针跳了三跳。

“妇人之义,在于柔顺。”他念得抑扬顿挫,活像在诗朗诵,“许姑娘既用了阿霞的身子,好歹学学...”

我抄起缠着蕾丝边的自製胸罩糊在他脸上:“大清早亡了!”布片滑落时露出他涨红的脸,院墙外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——张寡妇的豆腐筐翻在井边,里正儿子摔碎了西洋镜。

第二天全镇都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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