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家心口......"

　　老大夫突然按住她虎口，两指碾碎袖口跌出的朱砂丸。

　　林婉儿捡起滚到灶边的金钮扣，上面沾着半片胭脂画的假疹子。

　　梁上灰雀扑棱棱撞向天窗。

　　药童捧着的黄铜脉枕开始冒热气，老大夫银针在炭盆上转了三圈。

　　柳如烟发间的累丝凤钗勾住织锦椅垫，扯断两缕金线。

　　当归香气漫过满地碎瓷时，老大夫突然站起身来。

　　5.

　　犀角枕滚落在青砖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，那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回荡，让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。

　　老大夫枯瘦的手指捏着半片胭脂假疹子，炭火映得银针发红，发出微弱的“滋滋”声，他的声音沉稳有力：“脉象平稳，气血两旺。”药童抖开沾着朱砂的绢帕，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，发出轻微的“簌簌”声。

　　老大夫的话如同重磅炸弹，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，在这一片寂静中，林婉儿突然感觉手指一松，她指尖的金钮扣叮当落地，清脆的声响打破了沉默，金钮扣在青砖上滚动着，最终滚到柳如烟石榴裙下。

　　门外货郎的扁担突然砸在门槛，“哐当”一声巨响，二十三种药材撒了满地，散发出一股混合着草药的特殊气味。

　　“天杀的骗子！”扛着糖葫芦的老汉啐了一口，那声音带着愤怒和不满。

　　柳如烟腕间翡翠镯磕在酸枝木椅扶手上，“咔嚓”一声，裂开道冰纹，那裂痕在翠绿的镯子上显得格外惊心。

　　她杏眼扫过齐冽腰间滴水的剑穗，冰冷的水滴落在地上发出“滴答”声，她突然揪住陆瑶的粗布围裙：“妹妹定是误会......”

　　“当归四钱配朱砂。”老大夫将银针插回鹿皮卷，动作干脆利落，“专治癔症。”檐角冰棱坠在铜盆里，“噗”的一声，惊起三两点火星，那火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。

　　此时，一直站在灶台边帮忙的老张，他是五味居的老伙计了，平日里总是默默做事。

　　刚刚他不小心被烫伤了手背，疼得他眉头紧皱，他正想找个东西消消气，突然举起灶台边的糖罐，罐底黏着半枚胭脂指印。

　　人群炸开油锅似的喧哗，嘈杂的声音震得人耳朵生疼。

　　柳如烟发间凤钗缠着织锦垫子金线，金线被扯得“嗡嗡”作响，拽得云鬓散乱。

　　齐冽剑鞘压住她肩头雪狐毛领，霜花顺着剑纹爬上翡翠耳坠，发出细微的“沙沙”声，他冷冷地说：“该去衙门尝尝烙铁。”“陆掌柜！”柳如烟染着丹蔻的指甲抠进门板缝，发出“吱吱”的摩擦声，“奴家愿赔百两......”陆瑶铜勺敲在糖罐上，“当”的一声清脆声响，震落檐下冰锥，冰锥落地发出“叮当”声，她大声说道：“我要月华楼当众验毒。”

　　陆瑶铜勺敲在糖罐上的声音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，这时，一股浓重的沉水香飘了进来，那香味浓郁而醇厚，紧接着，青楼老鸨的紫貂斗篷扫过门槛积雪，发出“簌簌”声，十二幅湘裙压住满地碎瓷，“贱蹄子！”金镶玉的护甲掐进柳如烟后颈，发出轻微的“噗”声，“月华楼的清誉都叫你败尽了！”柳如烟被按在结冰的青石板上时，累丝凤钗勾断了三根头发，发出“咔嚓”声。

　　老鸨踹在她膝窝的鹿皮靴，沾着今早新落的雪，雪在靴底发出“咯吱”声。

　　“给陆掌柜赔罪！”

　　陆瑶望着阶下颤抖的并蒂莲绣鞋，那绣鞋上的丝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，忽然想起穿越那日摔碎的青花碗。

　　铜勺在冰糖堆里搅出漩涡，发出“沙沙”声，她说道：“劳驾让让，挡着灶火了。”暮色染红招牌上“五味居”三个字时，那红色如同火焰般夺目，排队的人龙已延伸到街尾胭脂铺，人群中传来低语声和脚步声。

　　林婉儿捧着新腌的蜜渍金桔过来，蜜渍金桔散发着香甜的气味，她撞见齐冽在擦剑，剑身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
　　“朱砂遇热会变色。”他忽然开口，声音低沉而平静。

　　后厨传来瓷器轻碰声，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是一首动听的小曲，陆瑶正把当归片撒进羊肉汤，当归片落入汤中发出“噗噗”声。

　　窗纸映出两人重叠的影子，那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，老大夫留下的犀角枕在柜台上泛着暖光，散发着淡淡的光泽。

　　柳如烟跪过的青石板，被货郎泼了半桶去秽的雄黄酒，雄黄酒的气味刺鼻而浓烈，洒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