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储物间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，原来是她。

"要不要...听听我新学的歌？"雯儿鼓起勇气问。

俊杰点点头，两人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。雯儿清了清嗓子，轻声唱起一首民谣。她的声音清澈动人，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动听。

唱完后，俊杰久久没有说话。就在雯儿以为他不喜欢时，他突然掏出手机："我录下来了，你要不要听听看？真的很棒。"

她惊讶地看着他，眼眶有些发热："谢谢。"

走到分岔路口，俊杰突然说："其实你很累吧？"

雯儿愣住了。

"在店里总是笑着，其实很累吧？"他的声音很轻，"我也是。明明不想笑的时候，也要笑。"

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化开，暖暖的。抬头时，发现俊杰正认真地看着她。

"明天见。"他说。

"明天见。"她轻声回应。

转身的瞬间，雯儿感觉脸颊发烫。她摸了摸脸，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。这是第一次，有人看穿她的笑容。

第二天早上，雯儿刚到店里，就看见俊杰在擦拭前台的玻璃。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侧脸上，勾勒出好看的轮廓。

"早。"他抬头冲她笑，"我帮你把这里都收拾好了。"

雯儿心里一暖："谢谢。你昨晚...睡得好吗？"

"还行。"俊杰挠挠头，"就是隔壁打游戏太吵了，害得我练习都听不清脚步声。"

"练习？"雯儿好奇地问。

"嗯，我在练《绝地求生》。"俊杰掏出手机，"你看，这是我的战绩，昨天单排进了前十。"

雯儿凑过去看，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让她眼花缭乱："好厉害..."

"要不要我教你玩？"俊杰眼睛一亮，"就当是...谢谢你昨晚给我唱歌。"

就这样，每天下班后，俊杰都会教雯儿打游戏。他们挤在城中村狭小的房间里，肩并肩坐在电脑前。雯儿总是笨手笨脚地控制角色，动不动就撞墙或者掉进河里。

"啊！我又死了！"雯儿懊恼地拍键盘。

俊杰忍俊不禁："没事，我带你双排。"他说着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"你看，这样跳伞，落地先找枪..."

渐渐地，雯儿也能在游戏里活过十分钟了。她发现俊杰打游戏时特别专注，眼神锐利，手指灵活，和平日里温和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
有一天，雯儿正在前台整理菜单，突然听见后厨传来争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