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我重生暴富离婚,瞒夫给娃找后妈

  跑来问我:“闺女,你真攀上高枝了?”我笑着点头,心里却像吞了块冰。

  

  那天晚上,黎慕寒堵在了我租的小屋门口。他穿着一身厂里的旧工装,眼底乌青,像是几天没睡好。他盯着我,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:“桑梓遥,顾景然是怎么回事?”我故意靠在门框上,笑得轻佻:“不都说了吗?我的新男人,有钱有势,比你强。”他眼眶红了,拳头攥得咯吱响,咬牙问:“你真这么贱?”

  这话像刀子捅进我心口,可我得撑住。我挺直腰,冷冷回他:“对,我就是爱钱。你没钱,就别来烦我。”他气得冲上来,抓住我胳膊,吼道:“桑梓遥,你还有没有心?你忘了咱俩怎么过来的?”我心底一颤,差点破功,可我硬是甩开他,嘲讽道:“过去?我现在只想要未来。”他瞪着我,半天没说话,最后低声骂了句:“好,我算看透你了。”转身就走,背影晃得我眼花。

  我关上门,靠着墙滑坐下来,眼泪憋不住往下掉。我多想告诉他,这都是假的,我得了绝症才演这场戏啊!可我不能。肺里一阵刺痛,我咳出一口血,鲜红地染在手帕上。我盯着那血,低声对自己说:“桑梓遥,再忍忍,他得恨你才行。”

  第二天,我正收拾东西,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门一开,黎星禾冲进来,小脸皱得像包子,抱着我腿就哭:“妈妈,你不要顾叔叔,要爸爸!”我愣住,低头看着他那双红通彤的大眼睛,心像被揪住了。他抽抽搭搭地说:“爸爸说你不要我们了,可我还是想你。”我蹲下来,摸着他的头,强挤出笑:“星禾乖,妈妈有新生活了,你跟爸爸好好过。”

  他不听,死死抱着我不放,小手攥得我衣角都皱了。我鼻子一酸,眼泪差点掉下来,可我硬是推开他,假装不耐烦:“别闹了,回去找你爸。”他愣愣地看着我,眼里全是失望,最后抹了把泪跑了。我关上门,捂着嘴哭到喘不过气。黎星禾那句“要爸爸”,像根针扎在我心上,疼得我直不起腰。

  晚上,我咳着血躺在床上,脑子里全是黎慕寒的恨和黎星禾的泪。我知道,顾景然的戏码奏效了,黎慕寒信了,连孩子都开始疏远我。可我看着手里的拆迁款,心底又涌起一股暖意。这钱,是我给他们的底气。我得再狠点,把这场戏演到天衣无缝。

  窗外,月光冷冷地洒进来,我低声对自己说:“桑梓遥,你没退路了。演下去吧,别回头。”

  05:我暗中给孩子找后妈

  1986年的春天来得晚,小学门口的杨树才刚冒出嫩芽。我裹着厚棉袄,站在路边,远远看着黎星禾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跑出来。他五岁半了,瘦瘦小小的,脸上却总挂着笑。旁边跟着个女人,穿着浅蓝毛衣,长发披肩,温柔得像春天的风。她叫乔若瑄,是黎星禾的老师,也是我早就看中的“后妈”人选。

  乔若瑄今年26岁,未婚,厂里不少男人追她,她却从不松口。我打听过,她暗恋黎慕寒好几年了,当年他跟我结婚,她还躲起来哭了一场。这女人心细如发,对孩子好得没话说,每次见她哄黎星禾,我都觉得她是天生的妈。我得把她推到黎慕寒身边,这样我走后,孩子们不会缺爱。

  那天,我故意装成偶遇,拎着两包糖走到她面前,笑着说:“乔老师,星禾老念叨你,我来谢谢你。”她愣了愣,接过糖,低声说:“桑姐,你太客气了。”她叫我姐,可眼里全是戒备,毕竟谁都知道我“抛夫弃子”跟了顾景然。我没在意,蹲下来摸了摸黎星禾的头:“星禾,妈妈周末忙,你去乔老师家玩好不好?”他瞪大眼,点头喊:“好!乔老师会给我讲故事!”

  乔若瑄有点慌:“这……不太合适吧?”我站起身,笑得意味深长:“合适,孩子喜欢你,我放心。”她脸红了,低头没说话。我心里一暖,知道这步棋走对了。接下来的日子,我三天两头把孩子往她那儿送,还假装不经意地跟黎慕寒提:“乔老师不错,人温柔又贤惠,适合做妈。”他冷冷瞥我一眼:“桑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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