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重回七零,我踹了娃娃亲老婆建设西北

  

谁料他满腔父爱,全倾覆给了一场骗局。

而如今,不管许念瑾说什么,他都不在意了。

毫无反应的态度让许念瑾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他咬了咬牙,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主意。

许念瑾将手上的手表脱下来,大喊:“应淮同志,你抢我手表干什么!”

“我什么时候抢你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,只听清脆一响,那个昂贵的机械表掉在地上,零件四零八落。

许念瑾爬上窗边,对姜应淮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:“你以为跟舒月结婚了就能夺走本属于我的位置吗?下辈子吧!”

说完他决然地往下一跃,听到声响跑上楼的顾舒月与姜书景正好看到他往下落的一幕:“阿瑾!”

“阿瑾叔叔!”

姜应淮还反应过来,一个充满恨意的耳光扇得他耳道嗡嗡作响,鼻子流出两道鲜血。

“姜应淮,我要你给阿瑾偿命!”

第6章

“我没......”姜应淮刚张开嘴,就被两只充满蛮力的手拖拽着下到一楼。

顾舒月和姜书景没有心情听他解释,满眼都是摔在棉被上脸色苍白的许念瑾:“阿瑾,你醒醒,不要吓我!”

许念瑾勉强伸出手抚摸她的脸:“舒月,对不起,你送我的礼物......摔碎了,可能是我无福,不能陪你和小景一辈子了。”

硬气数年的顾舒月顿时红了眼,就连姜书景也流下泪,呜咽着喊:“爸爸,别离开小景。”

“阿瑾别怕,我不会让你死的!”

顾舒月用力扶起许念瑾走出院门。

这时,警卫员带着一队卫兵冲了进来。

“姜应淮,我说过,只要你安分守己,我顾家会给你一口饭吃,可你却一再对阿瑾使阴招,简直恶毒至极!”

“姜应淮,你这个恶毒的男人根本不配做我爸爸!从今往后我爸爸就是阿瑾叔叔。”

姜应淮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怒气冲冲的脸,又看向顾舒月怀里脸色苍白的许念瑾,只觉得这戏码拙劣得难看。

可他也知道,无论怎么解释,顾舒月和姜书景都不会信。

“不是我做的,你们爱信不信。”姜应淮心中一片冰凉,语气不带一丝感情。

可他越平静,顾舒月越愤怒,她厉声下令:“死不悔改!来人,扒了他的外套关进柴房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!”

姜应淮心头一震,一股寒意从脚底只窜头顶,上辈子被关地窖的记忆喷涌而来。

“不要!”

姜应淮踉跄了几步想要走到顾舒月身边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“顾舒月,不要把我关进柴房。”

可还没碰到顾舒月的衣服,两个卫兵先一步将他两手架住,野蛮地扯掉他的外套,寒冷和耻辱让他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:“放开我!”

顾舒月朝卫兵使了个眼色,卫兵便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块脏布堵住他的嘴,又拿出麻绳将他牢牢捆住才扔到柴房里。

柴房阴冷潮湿,门一关上便再没一丝光亮,姜应淮蜷缩着身体,双眼因为窒息而逐渐变得失神浑浊。

......

医院里,许念瑾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,顾舒月和姜书景围在他身边,一个削苹果一个念故事书,费尽心机哄他开心。

“舒月,我已经好了,你放了应淮同志吧。”许念瑾拉住顾舒月的手,柔声劝道。

顾舒月这才想起来,姜应淮已经被她关了三天了。

“那个坏男人,关他一辈子才好呢。”姜书景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
许念瑾抚摸着他的头:“小景,你爸爸肯定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
“阿瑾叔叔,他才不会知道错。”姜书景大声说道。

“而且他还没跟您道歉呢!”

顾舒月点点头:“这次的事他必须给你个说法,阿瑾,你可不许推辞。”

许念瑾垂下眼眸,状似无意地说:“应淮同志脾气那么倔,怎么会低头?再说了,舒月,我不愿让你为难......”

顾舒月语气冰凉,她拉着许念瑾的手:“有我在,你还怕他不答应?”

第7章

姜应淮被拉出柴房时,整个人还在止不住地发抖,脏乱得像街边乞丐。

听见顾舒月让他道歉,他先是愣了一下,而后冷笑:“做梦。”

顾舒月瞬间沉了脸:“你说什么?”

姜应淮恨恨地盯着她:“我没做过的事情,为什么要道歉?”

“顾舒月,你才应该向我道歉,向我死去的父母道歉!”

顾舒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镇了一下,很快反应过来:“姜应淮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我供你吃供你穿,哪点儿对不起你,对不起你们姜家?”

姜应淮冷冷一瞥许念瑾和姜书景,正要撕破脸。

许念瑾却捂着头尖叫道:“舒月,我的头好疼!”

“阿瑾,你没事?”顾舒月瞬间跑过去。

许念瑾泫然欲泣:“一看到他我就想起那天的场景,舒月,快让他道歉离开好不好?”

顾舒月的眸光泛起冷意,一字一顿:“放心,我很快就让他滚出去。”

说罢,几个卫兵冲上来抓住姜应淮的肩膀,如同折腾一个稻草人般将他折跪在病床前。

“哎呀,这可使不得!”

许念瑾惊叫一声站起来,厚胶鞋底狠狠踩在姜应淮的手背上。

剧痛让姜应淮拱起了腰,口中全是血腥味。

顾舒月一个眼色,卫兵便拽着他的头发用力磕向地面,砰砰砰的声音回荡在病房。

直到姜应淮满头鲜血才停下。

昏迷前,姜应淮听到姜书景拍着小手欢快道:“太好了!坏人终于遭到报应了!”

顾舒月拥着许念瑾:“答应给你的公道,我一定会做到。”

......

再次醒来是在家里硬邦邦的木床上,天边已经泛起霞光。

姜应淮瞬间惊醒,不顾头痛拔腿冲到考场:“你好,请问现在还能参加考试吗?”

正在整理试卷的两个考官对视一眼,而后抬头看了看钟表。

还好,时间还没过。

姜应淮恳求地说:“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,麻烦你们就让我参加吧!”

见他鼻青脸肿,主考官宋依然点了点头:“这位同志你别着急,考试还没结束,你安静坐下吧,不要打扰其他同志。”

姜应淮被关了三天,只能凭借第一天的复习记忆答题,但依然在规定时间内交上了试卷。

宋依然现场评卷,算出分数后看了姜应淮两秒:“欢迎加入西北核研究所。”

姜应淮脑子有一瞬空白,直到温热的液体唤回意识。

他激动地随手抹去:“真的吗?”

宋依然见此猛地站起来,伸手扶住他:“你没事吧?”

姜应淮这才觉得脑袋疼得要裂开,伸手一看,这分明是殷红的血液。

即便晕在医院,顾舒月都不舍得让医生帮他看一下伤势。

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宋依然眼神复杂:“我帮你包扎一下吧。”

次日清晨,姜应淮收拾好行李走出家门,上辈子他被困在这军属院蹉跎至死,如今终于能够彻底逃离。

最后一次锁门,姜应淮毫不留恋地往集合点走。

他来得早,集合点只有宋依然一人,两人便提议一起去吃早餐。

“我请客,算答谢你帮我包扎。”姜应淮带着宋依然走向一家馄饨小店。

当年与顾舒月领结婚证后,他想去饭店庆祝,顾舒月却死活不愿,在他的软磨硬泡下买了碗馄饨,他却吃的幸福不已。

而许念瑾过生日,顾舒月直接包了三天流水席,让他大放异彩。

姜应淮看着碗,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
那天的信封他寄到了军队纪律部,连同顾舒月和许念瑾做的恶事全部一一上报。处理通知今天就能下达到西南军部,也不知道那时两人还能不能笑出来。

宋依然挡下姜应淮要端碗的动作:“我帮你。”

姜应淮一愣,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纱布,那里是麻绳摩破血肉的伤口。

他心下一暖,微微笑道:“谢谢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

两人说着话,丝毫没有注意到顾舒月三人正快步走进来。

“姜应淮,你打扮成这个样子,在这里干什么!”

顾舒月猛地扯住姜应淮的胳膊,那碗滚烫的馄饨一下子全洒了出来。

大腿传来的刺痛让姜应淮皱起眉,他甩开顾舒月的手: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
顾舒月顿了一下,但很快眼眸中的怒火燃向宋依然:“她是谁?你作为我的家属,一大早跟个陌生女人出来吃早餐,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!”

姜书景也愤怒地大喊:“姜应淮你竟然敢背着妈妈跟别的女人偷情?”

姜应淮震惊地看着姜书景,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个词:“姜书景,你在说什么?”

许念瑾将姜书景拉到身后,温声道:“应淮同志,小景还那么小能懂什么,只不过是见到什么说什么罢了,你别凶他。”

姜应淮忍住想动手的冲动,对宋依然抱歉道:“宋同志,我们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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