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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,顶灯突然闪烁两下,彻底熄灭。
应急灯的幽蓝光线里,2013年6月17日的记载刺痛眼球:
"今天在特殊病房见到7号实验体,那个女孩和小满长得太像了。陈教授说这是永生计划的必要代价,但手术刀划开她头皮时,我分明听到她在叫爸爸..."
闪电劈亮客厅的瞬间,我看见阳台玻璃上趴着一张人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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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·记忆裂痕
"幻听?"周慕生转着录音笔,袖口露出半截青灰色纹身。这个自称自由记者的男人三天前出现在公司楼下,此刻正用X光似的目光扫视我的公寓。
"从收到快递开始,每晚三点十七分准时响起敲门声。"我把冷掉的咖啡推远些,"猫眼外什么都没有,但第二天早上门口会出现这个。"
推过去的手机相册里,七张照片排成一列。从周一到周日,每天一颗包着玻璃纸的水果糖,荔枝味的。
记者突然抓住我手腕,食指按在虎口处的月牙疤上:"这个伤怎么来的?"
记忆突然出现雪花噪点。我仿佛看见六岁的自己站在医院走廊,消毒水气味里混着焦糖香甜。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蹲下来,往我手心放了一颗糖...
"林小姐见过这个吗?"周慕生的话把我拽回现实。他展开的图纸上是用红笔标注的仁安医院平面图,地下室的位置画着巨大的问号。
我摸出快递箱里的银钥匙:"父亲在最后一本日记里提到'负三层需要特殊权限'。"钥匙齿痕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"但所有资料都显示,仁安医院只有两层地下室。"
手机在此时响起,物业发来监控截图。昨夜三点十七分,一个穿连帽衫的身影正对着我的门禁刷卡机。放大图片的瞬间,我浑身血液凝固——那人右手虎口处,赫然也有个月牙形的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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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·死局
仁安医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合拢时,我闻到了腐烂茉莉的味道。周慕生打着手电走在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