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暧昧的短信，想起他总是推脱的约会。

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，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。

"悦悦。"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，顾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，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，"我们走吧。"

林悦机械地跟着顾言往外走，耳边传来陆子谦的声音："顾言？你怎么会在这里？"

顾言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了陆子谦一眼。那眼神冷得吓人，林悦从未见过这样的顾言。

"陆子谦，"顾言的声音很平静，"你配不上她。"

走出宴会厅，夜风扑面而来。

林悦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发抖，顾言的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，却怎么也暖不了她冰冷的心。

"对不起。"顾言轻声说，"我本想让你亲眼看到真相，但没想到会这么......"

林悦摇摇头，眼泪无声地滑落："你早就知道了，对吗？"

顾言沉默了片刻："是。但我不能直接告诉你，那样你只会觉得我在挑拨离间。"

林悦想起这半年来顾言若有若无的暗示，想起他总是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
原来他一直都在试图保护她，用他自己的方式。

"为什么......"她哽咽着问，"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？"

顾言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，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她："因为从第一次见到你，我就知道，你值得最好的。"

林悦愣住了。

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天，她因为忘带伞被困在教学楼前。是顾言把伞递给了她，自己却淋着雨跑开了。

那时的她，满心满眼都是陆子谦，从未注意过这个总是默默守护她的学长。

"悦悦，"顾言的声音很轻，"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不合适。但我已经错过了一次，不想再错过第二次。"

林悦抬头看着他，月光下，顾言的眼神温柔而坚定。

她突然明白了，原来真正的爱不是轰轰烈烈的，而是细水长流的。

她轰轰烈烈的爱过陆子谦，最后成了陆子谦订婚宴的观众。

"顾言，"她轻声说，"谢谢你。"

顾言笑了，伸手将她揽入怀中，静静地给了她一个拥抱，不带任何情欲。

2

“林悦，你应该去实现你自己的价值，为了陆子谦不值得。我代表顾氏总裁邀请你加入顾氏。”顾言认真的说。

一周后，林悦站在顾氏集团大厦前，仰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。阳光折射在玻璃上，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。

"紧张吗？"顾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西装，衬得整个人愈发挺拔。

林悦摇摇头，又点点头："有点。毕竟我已经三年没工作了。"

"你的能力我一直都知道。"顾言递给她一张门禁卡，"市场部总监的位置一直空着，我觉得很适合你。"

林悦接过门禁卡，指尖微微发抖。

三年前为了支持陆子谦创业，她辞去了工作，把所有积蓄都投了进去。

现在想来，那些钱大概都进了苏婉的口袋。

电梯里，顾言站在她身侧，淡淡的雪松香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