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滴出水来："不用谢。我永远会等你。"

　　3

　　林悦站在顾氏集团32层的落地窗前，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。

　　入职已经一个月了，她渐渐适应了这里的工作节奏。

　　"林总监，"助理小张敲门进来，"这是您要的市场分析报告。"

　　"谢谢。"林悦接过文件，快速浏览起来。她的目光在某个数据上停留了片刻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
　　"这个季度的市场占有率下降了5%，"她指着报表上的数字，"原因查过了吗？"

　　小张有些为难："这个......好像是陆氏集团推出了新产品，抢走了我们不少客户。"

　　林悦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。

　　陆子谦的动作比她预想的还要快，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和顾氏作对。

　　"帮我约一下研发部的王总监，"林悦站起身，"还有，把最近三年所有竞争对手的产品资料都整理出来。"

　　"好的，我这就去办。"

　　林悦走到白板前，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。这是她工作时的习惯，喜欢用可视化的方式理清思路。不知不觉间，白板上已经布满了各种箭头和关键词。

　　"很有想法。"

　　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林悦吓了一跳。她转身，看到顾言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，正含笑看着她。

　　"顾总，"林悦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手，"您怎么来了？"

　　"路过，看到你办公室还亮着灯。"顾言走进来，目光在白板上扫过，"你对陆氏的新产品很感兴趣？"

　　林悦点点头："他们的产品性能提升得太快了，我怀疑......"她犹豫了一下，"我怀疑他们可能窃取了我父亲的研究成果。"

　　顾言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："有证据吗？"

　　"还没有，"林悦摇摇头，"但我父亲生前一直在研究新型材料，如果应用到电子产品上，确实能达到陆氏新产品的那种效果。"

　　顾言沉思片刻："这件事交给我来查。你继续做你的市场分析，不要打草惊蛇。"

　　林悦看着他认真的侧脸，突然有些恍惚。这一个月来，顾言总是这样，在她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，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。

　　"顾言，"她轻声问，"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"

　　顾言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："因为你是林悦啊。"

　　这个回答让林悦心头一暖。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天，想起顾言总是默默守护的样子，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　　"顾言，"她鼓起勇气，"其实我......"

　　话还没说完，手机突然响了。是陆子谦。

　　林悦看着来电显示，手指微微发抖。顾言握住她的手："接吧，开免提。"

　　林悦深吸一口气，按下接听键。

　　"悦悦，"陆子谦的声音传来，"我想见你。"

　　"有什么事吗？"林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
　　"关于你父亲的研究，"陆子谦顿了顿，"我有些东西想给你看。"

　　林悦和顾言对视一眼，顾言轻轻点头。

　　"好，"林悦说，"时间地点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