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替嫁后发现全家都在研究我

  

那场血色婚礼上的第一具尸体,让我明白自己的血液里藏着致命的秘密。

全球仅有两例的特殊血型,一个是我,一个是姐姐。而此刻,死者体内竟然检测出了我们独有的抗体。

当我站在实验室里,看着显微镜下那支紫色病毒时,终于明白了这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—— 原来从未有过的豪门联姻,不过是一场血液实验。

而我最信任的姐姐,正是这个疯狂计划的主谋。

1.

镜子里,我下意识检查自己的症状:瞳孔散大,呼吸急促。医生的职业病,总是习惯性观察。

三十分钟后就是婚礼。豪门别墅的新娘休息室里,化妆师正在为我做最后的修整。我低头翻看医学期刊上的病毒研究,想起姐姐反复确认我血型的异常举动。

"姐姐,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替嫁?"我回想起一周前的对话。她没有解释,只是反复确认我的血型。多年的医学训练让我察觉到异常,但我最终还是答应了。

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。一位宾客跌跌撞撞地走进来,脸色发白,额头冷汗。瞳孔扩张,呼吸急促,皮肤出现不规则斑纹 - 这组症状在任何医学文献中都未见过。

"您还好吗?需要帮助吗?"我下意识地掏出随身携带的医用手电筒。

"不...不用..."他摆摆手,脚步虚浮地离开。

我皱起眉头。这些症状...不像是单纯的醉酒。正准备起身追上去检查,司徒夜出现在门口。

这位素未谋面的新郎看着我的眼神让我不安。他似乎在确认什么,目光在我的手腕上停留了几秒。那里,是早上体检时的针孔。

"一切还好吗?"他的语气温和,却透着说不出的违和感。

"很好。"我简短地回答。

他点点头,转身离开前说了句奇怪的话:"如果发现任何异常,马上告诉我。"

第二位宾客倒下时,我的职业本能完全占据了上风。瞳孔扩张、体温升高、肌肉痉挛...这组症状在医学文献中从未出现过。

第三位宾客倒下时,我终于确定这不是普通的醉酒。

2.

婚礼大厅里的尖叫声打断了我的诊断思路。

我冲出休息室。两名宾客倒地,皮肤充血,瞳孔散大至8mm。作为病毒学实习生,我立刻确认:这是一种未知病毒。

"后退!可能有传染性!"我本能地喊出医生的警告。

为时已晚。更多人倒下。潜伏期10分钟,发病到失控5分钟,传播速度是普通流感的10倍。这不该是自然进化的结果。

第一个失控的感染者扑向身边的人。鲜血染红了婚礼地毯。尖叫和混乱在蔓延。更多人试图逃离,却被感染者拦住去路。宴会厅的秩序彻底崩塌,到处都是推搡和哭喊。

我正要去救助倒地的宾客,司徒夜拦住了我。他的冷静与现场格格不入。

"记录数据。"他说,语气像在实验室发号施令。

我点头。医学本能让我继续记录:体液传播,空气传播,发热、痉挛、意识丧失、暴力倾向...这些症状组合在任何医学文献中都未曾出现。每一个细节都在挑战我的认知。

"我需要帮手。"我说。令人意外的是,这个优雅的豪门公子立刻行动起来。我们配合救助了几个轻症患者,但情况在急剧恶化。感染的范围在扩大,症状越来越严重。

更多的人失去理智。他们的眼睛充血、皮肤溃烂,像是恐怖片里的场景。感染者疯狂攻击所有移动的目标。宾客的尖叫声此起彼伏。整个婚礼大厅变成了炼狱。

我抢救第三个病人时,发现一个规律:某些人的发病速度更快,而另一些人似乎有短暂的抵抗期。这种差异背后一定有原因。我正要告诉司徒夜这个发现。

一个感染者突然扑向我。千钧一发之际,司徒夜把我拉到身后。我的手臂被擦伤,渗出血珠。 诡异的是,感染者在接触我的血液后停止了攻击,神经反应趋于稳定。就像注射了特效药。

司徒夜的表情变了。他盯着我的伤口,像是印证了某个猜测。他的目光让我想起姐姐反复确认我血型的那一刻。

"我们必须立刻离开。"他抓住我的手腕。

"还有人需要救治..."我看着那些痛苦的面孔。

"你的血液也许是关键。"他压低声音,"我们没有时间了。"

感染者的包围圈在收紧。到处都是失控的尖叫和哭喊。大厅的玻璃被打碎,桌椅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。他拉着我的手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拒绝。

3.

子弹击碎花瓶的瞬间,我注意到:感染者保持了战术意识。病毒在强化宿主机能。

"趴下!"司徒夜一把将我拉到宴会桌后。玻璃碎片在头顶炸开。保镖模样的感染者倒在血泊中,眼睛布满血丝。他的手还握着枪,指节发白。

我大口喘气。心跳声震耳欲聋。汗水顺着脸颊滑落。这不是演习。这是真实的生死时刻。

"后门。"他指向厨房,"安全通道。"语气冷静。他的西装内袋露出军用生物采样器,动作训练有素,不像个商人。

我点头。医生的本能让我快速观察:感染者行为模式改变,具备基础战术意识。病毒在强化他们的能力。这个发现让我后背发凉。更可怕的是,他们开始学会配合。

"等我信号。"他握紧餐刀。我注意到他西装口袋里的注射器。专业级的。不该出现在婚礼现场。他的手很稳,像经过专业训练。

三秒。空气凝固。

两秒。肾上腺素飙升。

一秒。肌肉绷紧。

"跑!"

我们同时冲向厨房。两个感染者扑来。司徒夜的动作快得惊人。干净利落。不像豪门公子,更像特种兵。他的每一击都精准命中要害。

厨房一片狼藉。砧板翻倒。刀具散落。浓汤洒了一地。空气中弥漫着食物和血液的混合气味。我们翻过操作台,推开消防门。更多脚步声逼近。

"等等!"我突然想起什么。抽出随身采血管,在手臂划了一道。鲜血的气味让追击的感染者明显躁动。但他们的攻击性降低了。瞳孔也出现短暂的清明。

司徒夜眼神一亮:"你发现了。"

"不是巧合。"我取出采样管收集血液,"感染者对我的血液有条件反射。这是个预设好的实验。"。

他没否认:"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。小心!"

安全通道里遭遇第二波感染者。我主动划破手腕,在墙上留下血迹。果然,感染者被吸引。他们像野兽嗅到猎物,却又畏惧般后退。司徒夜配合我清理通路。默契得可怕。

"特殊血型。"他在奔跑中说,"这种病毒...和血型有关。你是唯一的应对方案。"

我想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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