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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猛地抓住她的手腕，力道大得让她痛呼一声。他的眼睛瞪得通红，像是被激怒的野兽。“你再敢说一句，信不信我抽你！”
“你打啊！你打死我算了！”李秀兰的声音像是撕裂了一般，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。“我早就不想活了！你就是个废物，你这个废物！”
“啪！”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哭喊。李秀兰的身体踉跄了一下，重重地撞在墙上，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。她捂着脸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，但她的眼神却倔强地盯着张大山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？”她的声音颤抖着，带着不可置信。
“我打你怎么了？你欠揍！”张大山的胸口剧烈起伏，他的理智已经被怒火彻底吞噬。他一把抓住李秀兰的肩膀，将她推到墙角，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“我让你说！我让你说！”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。
李秀兰的双手拼命地抓挠着张大山的手臂，但她的力气越来越小，呼吸也越来越微弱。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，瞳孔逐渐涣散，像是即将熄灭的灯火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，最终，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，身体软软地滑倒在地。
张大山松开了手，后退了几步，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。他的呼吸急促，双手不住地颤抖。“秀兰？秀兰！”他蹲下身，试探性地推了推她的肩膀，但李秀兰毫无反应。
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他的声音像是被撕裂了一般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。
“秀兰！”他跪在地上，将李秀兰的身体抱在怀里，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她的脸上。但无论他怎么呼喊，李秀兰都没有再睁开眼睛。
屋外，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地上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但屋子里的空气却像是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