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固了一般，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02
太阳还未升起，村子里的公鸡已经开始打鸣，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。但张大山的家里，却是一片死寂。
张大山瘫坐在墙角，眼神空洞地望着地上的李秀兰。她的身体已经冰凉，苍白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痛苦的神情。他的手不停地颤抖，指尖沾满了泥土和泪水。
“我……我做了什么？”他喃喃自语，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。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，记忆像是被撕裂的碎片，一片片地拼凑不起来。
他记得自己掐住了她的脖子，记得她的挣扎，记得她的目光逐渐失去光彩……但他无法相信，这就是结局。
“秀兰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眼泪再一次模糊了他的视线。他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，但在即将碰到时，又突然缩了回来，像是害怕自己的手会玷污她的遗容。
屋子里静得可怕，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。张大山的心跳越来越快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口不停地挤压，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“我……我该怎么办？”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和茫然。他知道，自己这辈子都无法逃脱这个阴影。无论他走到哪里，李秀兰的死都会像一块巨石，压在他的心头。
他的目光缓缓地移向地柜，那里放着农药。那是平日里用来给庄稼除虫的，瓶子上的标签已经模糊不清，但里面的液体依旧刺鼻。
张大山的手颤抖着伸向那瓶农药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他拧开瓶盖，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，呛得他咳嗽了几声。
“秀兰……我陪你一起走……”他低声说道，声音里带着决绝与解脱。
他将瓶口对准自己的嘴，闭上眼睛，猛地灌了下去。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胃里，像是点燃了一团火，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。
他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