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殊说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。
因为我够清纯,脾气温柔到他心趴。
没想到他却因为我有过一段地下恋。
就和狐朋狗友在圈子里一起公开侮骂我:
“安悦她就是个绿茶心机婊,谁知道她这么脏,这么能装!”
“等老子睡到她,再让兄弟们尝尝她的滋味!”
我看清了他肮脏嘴脸,连夜搬家换了住处。
年殊依旧甜言蜜语发着消息给我。
却被阴沉着脸的男人一把抢了过去拨通……
“年殊,你不中用啊,追了这么久还是个舔狗。”
年殊在那边摔东西声嘶力吼:
“安悦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有过一个男人!装什么装!”
权霆深一把将我攥在他怀里,狠狠揉了揉。
“你说的那个男人是权霆深吧。”
1
我经历过一次身份天差地别的地下恋。
那次过后,我就从此远离男人。
是年殊降临在我的生命中。
他给予我所有偏爱,例外,宠爱,还有满满的安全感。
于是在年殊生日这一天。
我打算将自己身心都交给他。
仿佛一切都有预兆。
偏偏生日这一天,年殊出车祸了。
他取消了生日宴会,关机后失联了。
我却意外看到一个纯情似水的女孩新发的视频中,出现了年殊。
确定年殊是在医院后,我跑遍了整个市区,连脚被磨破皮,都浑然不知。
我踉跄着身子,找到年殊所在的病房时。
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,男男女女打情骂俏的嬉闹声。
紧接着听到了年殊嫌弃地讥讽:
“我现在一秒都不想看到安悦,想起她我就觉得脏!”
“你说她咋这么会装呢,装的一副清纯小白花样,背地却早就成了人家的坐骑。”
脚猛地一顿,却不小心触碰到伤口,锥心的疼痛让我一阵眩晕。
透过门上的玻璃,我看到了年殊手臂打着石膏,懒洋洋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凑近一步更让人大跌眼镜的画面出现。
窄小的单人病床上,还躺着视频中那个纯情少女。
年殊亲昵地凑到女孩耳边说着悄悄话。
女孩被吓得惊慌失措,将自己埋在被窝里。
“年哥手段可以啊,几天就把小花朵给掐了。”
里头几个弟兄看着那场景,更加吹捧起来。
“看好了,等老子把安悦睡了,给兄弟们也尝尝鲜她的滋味。”
“年哥说话可得算数啊,哥几个等着呢!”
这一次周围的弟兄更是兴奋到了极点,一声声年哥叫个不停。
年殊沉浸在一声声哥的追捧奉承中。
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手一摆。
“三天之内势必拿下安悦!我说的!”
“年哥到时候,问问她,是你厉害还是她前男友厉害?哈哈哈!”
几人你一嘴我一句,边怂恿边带节奏。
“谁知道那所谓的前男友是阿猫阿狗,我得到了她的身体,其他谁还稀罕她!不过别人穿过的破鞋罢了!”
年殊一脸得意忘形,无所谓地摇着头嗤笑。
“凭着哥你对她这么宠爱,怕是你让她滚,她都舍不得。”
年殊仰着下巴,一脸傲慢地冷笑起来:
“毕竟我装了这么久,一直以为她是朵白莲花,不曾想,也是个满身淤泥的死绿茶!”
“不过……以后还不是我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床伴!”
年殊表现得很如同上位者般,傲慢,目中无人,眼睛都是奚落和嘲讽。
曾经那眼神里充满了挚爱和热烈。
每个动作都极致般地温柔,小心翼翼。
如今全是算计,凉薄,不甘和恨意。
如今对他而言,我不过是个对赌的东西,一切只为了赢!
我也只是他显摆脸面,和增进兄弟情的破鞋。
我用力挤压着溃烂流血的伤口。
那锥心般的痛感袭来,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。
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碎,疼得死去活来。
我那么信任他,在他面前收起所有锋利的刺。
他说喜欢我乖顺温柔,我就收敛起所有的坏脾气。
我以为我会是最幸福的人。
能有年殊这个爱我,体贴我,偏爱我的另一半。
那是所有金钱和权势也换不到的。
他说他这辈子,永远只爱我,只疼我。
这辈子他的妻子只有我一个。
我信了……发誓如果他不离,我便不弃!
所以,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爱吗?
原来满心满眼的爱意也是可以装出来的。
直到今天,我才发觉错得离谱。
一切都是我太过天真。
2
年殊他说我是个破鞋,是个心机绿茶。
我承认,我以前是谈过一段地下恋。
那是几年前的事了。
那个时候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