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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旧固执地要拉着我走,只是脸黑得不成样。
“你没结婚,我就有重新追求你的权利。”
“权霆深!”
沟通无果,我无奈地喊住他。
“他叫年殊是吧,那个胆小懦弱的人渣?”
权霆深眼里蒙上层层寒意,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讽笑。
“你调查我,监视我?”
所有难堪和侮辱不停地攻击,好似快要将我吞噬。
“安安,我只是让你看清他而已。”
权霆深看我崩溃无力的样子,快一步将我圈在他怀里。
“安安怪我,是我太过心急,怕你真的爱上他。”
“现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碍了,缺失的这些年,我从未忘记过你。”
“我的身边没有任何女人,从今往后也只会有你。”
他的话越说越急,急躁的情绪促使他将我圈得越来越紧。
“权霆深,那又如何?我们分手好几年了,看我被渣,你很开心?”
我拉高了音量,不耐烦地嘶吼。
“就算如此,那也是我的事,早已经和你无关了,你别阴魂不散好吗!”
我重重地推开权霆深,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。
一个脸色慌张的黑衣男人,从地下车库迎了上来。
“权总,老爷让你接电话。”
“到底谁是你老板,滚!”
权霆深恢复凶神恶煞的模样,毫不不理会那人。
又大步朝着我的方向重新追了上来。
“回来,安安,你听我和你解释,”
他步伐急迫,声音也跟着颤抖着。
我现在心里乱作一团,听不进任何话。
“权霆深,立马给我回老宅来一趟。”
他手下拿着电话小跑追了上来。
扩音被打开,那头传来苍老沙哑的老人声。
我记得那是权霆深父亲的声音。
分神间隙,我已经被权霆深重新攥住了手腕。
我咬着牙关,狠狠怒视他,他却一副奈我何的死样子。
“回去告诉老爷子,他啰嗦了。”
权霆深露出蔑视的笑容,接着把我强行塞进了车里。
“嘶……权霆深你弄疼我了。”
隔着衣服我就对准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。
权霆深没生气,反而勾起嘴角笑得乐滋滋。
“打是亲骂是爱,我喜欢。”
坐回车里,权霆深依旧死死拽住我。
我挪动一步,他就靠近一分。
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人。
我索性闭着眼睛不去搭理他。
只听到权霆深在旁边小声笑着,手腕被他紧紧握着。
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我的手背,时不时还亲上一口。
我紧锁眉头,心里烦闷到了极点。
几年不见他怎么越发捉摸不透了。
车里的气氛也越来越暧昧。
不巧的是,年殊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。
权霆深阴霾着脸,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直接挂断。
而那边也固执地一直打,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5
铃声再一次响起时,权霆深烦躁地吸了口气,压制住脾气,声音压低。
“他到底有完没完?”
为避免一场即将来临的大战。
我眼疾手快地将手机直接关机。
我不满地转头看向窗外,冷冷问:
“你要带我去哪?这不是我回家的路。”
权霆深攥起我的手背,紧紧贴在他唇边。
“久别重逢,陪我吃个饭,安安。”
他语气很卑微带着恳求。
途中,权霆深给我买了卸妆的物品。
是我常用的牌子,难为他还记得。
“我就喜欢你素颜真实的样子。”
他替我拿着化妆品,嘴里也不闲着。
我白了他一眼,要不是他,我哪至于这么狼狈。
酒店还是以前那家。
知道我爱吃海鲜,为了符合我的口味。
他特意投资了这家酒店,菜品都是他精心研发的。
自从我们分手,我再也没踏进这家店一步。
用餐期间,权霆深一直戴着手套,为我剥虾,剥蟹。
“别走神,多吃些,都是你爱吃的。”
权霆深一言不发,时不时为我添汤,夹肉。
我内心是五味杂陈的,以前得不到的,现在轻而易举就得到。
可是我不愿做他随意把玩的宠物。
喜欢新鲜时,爱不释手,若即若离。
厌烦后,一句冷冰冰的话就弃之不顾。
正胡思乱想,服务员打开了包房门,
正巧看到了年殊几人从外面长廊走过。
“年哥,听朋友说,那安悦被一个陌生男人从公司带走了,而且还是抱着走的。”
我听到隔壁包间传来了那群狐朋狗友挑拨离间的声音。
我特意瞟了眼正专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