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在干嘛?”
“别吓我,到底怎么了?”
我看着那些字,笑了。
原来他也会慌。
原来他也会在意。
可这在意,来得太迟了。
我把手机关机,扔回床头柜,闭上眼睛。
冰咖啡的苦涩还留在舌尖,安眠药的昏沉还压在胸口。
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,但我知道,我不想再为他,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了。出院那天,天空灰蒙蒙的,像谁打翻了一盆脏水。
我穿着医院的病号服,拎着装药的小塑料袋,站在路边等出租车。
室友小洁陪着我,她一路上没怎么说话,只是偶尔看我一眼,眼神复杂得像在猜我会不会又干傻事。
“你以后别这样了,行吗?”她终于憋出一句,声音有点哑。
我点点头,没吭声。
出租车来了,我坐进去,关上门,把头靠在窗玻璃上。
冷冰冰的触感让我清醒了一点,可心里的那团乱麻,还是没解开。
回到家,我把手机开了机。
屏幕亮起的一瞬间,消息提示像炸了锅。
林泽的微信占了满屏,从最开始的“你在哪”到后来的“求你回我一句”,再到最后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我盯着那句“对不起”,手指悬在屏幕上,愣了半天。
他在对不起什么?
迟到?敷衍?还是那天晚上把我扔在餐厅门口?
我没回,锁了屏,把手机扔到沙发上,转身去厨房泡了杯咖啡。
冰的。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胃还虚着,却偏偏想喝冷的。
接下来的几天,林泽像疯了一样联系我。
电话、微信,甚至跑到我公司楼下等我。
我从窗户往外看,他靠在车边,低头抽烟,烟雾飘散在冬天的空气里,像个失魂落魄的影子。
同事小李凑过来,八卦地问:“那谁啊?追你追得挺猛啊。”
我扯了个笑:“不认识。”
她一脸不信,但也没多问。
我转过身,继续敲键盘,手指却有点抖。
不是感动,是气。
气他现在才知道着急,气自己居然还有点心软。
周末,我终于还是见了林泽一面。
不是我想见,是他堵在我家楼下,死活不走。
小区的安保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