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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名为《山河为聘:青楼第一花魁竟是敌国白月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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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赤足踩在铺满牡丹花瓣的琉璃台上,金丝绣蝶的朱红纱衣逶迤三丈,腰间银铃随着舞步叮咚作响。台下无数双眼睛像饿狼般发亮,我却透过珠帘望向二楼雅间那个玄色身影。
靖王萧承煜的玉扳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和他此刻的眼神如出一辙。三个月前,也是这样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腰间那枚双鱼佩上,那是我亲手雕刻的定情信物。
"殿下当真要见死不救?"那日我跪在靖王府门前,额头抵着青石砖沁出鲜血,"镇北将军府三百七十二条人命..."
"沈姑娘慎言。"苏婉容扶着腰间的宫绦款款而出,粉白襦裙上金线绣的并蒂莲刺得人眼睛发疼,"昨日太医确诊,你们沈家得的可是会过人的疫病。"
我猛地抬头,正对上萧承煜紧蹙的眉峰。他身后,苏婉容葱白指尖正勾着我昨日送来的求救信,信笺上赫然盖着太医院朱红印鉴。
"知意,别让本王为难。"萧承煜解下玉佩掷在我脚边,羊脂玉碎成两半,"从今往后,你我婚约作罢。"
琉璃台上的鼓点骤然急促,我旋身甩出水袖,腕间银镯撞出清越声响。二楼突然传来杯盏碎裂声,萧承煜霍然起身,腰间空荡荡的玉带钩映着烛火,那里本该悬着我们的双鱼佩。
"接下来这件宝物,是我们瑶台仙姑娘的贴身玉佩。"老鸨尖细的嗓音刺破喧嚣,托盘中莹润生辉的玉饰让全场哗然。那枚雕着并蒂莲的双鱼佩,此刻竟出现在拍卖台上。
萧承煜的佩剑哐当出鞘,剑气扫落半幅珠帘。我足尖轻点掠过拍卖台,在众人惊呼中握住那枚玉佩。冰凉的玉料贴着掌心,内侧暗刻的"煜"字还带着他惯用的沉水香。
"王爷想要这个?"我倚在描金柱上轻笑,指尖故意抚过玉佩上缠绵的莲花纹,"可惜呀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