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苏棠的强光手电照亮一片磷光壁画。画面中无数先民跪拜在龙骨前，他们的脊梁骨刺破皮肤，在空中交织成北斗七星的形状。最骇人的是壁画颜料，那些闪烁微光的颗粒分明是结晶化的血液。
老田突然发出非人的嚎叫。他疯狂抓挠自己的后背，迷彩服下隆起一串串骨节。当我们按住他时，防水手电照出洞壁上密密麻麻的血手印——每个掌纹中心都嵌着粒血玉碎屑，像极了周胖子喉咙里卡着的玉龙。
"是共振点！"苏棠扑向背包里的声波发生仪，"壁画里隐藏着赫兹频率，用特定声波可以......"
她的话语被淹没在惊天动地的龙吟中。整条暗河开始倒流，露出河床下青铜铸造的二十八宿星图。那些星官位置与洛阳古墓里的灯奴阵完全对应，只是这里的星斗全部由人骨拼成。
小林突然僵直倒地，他的防护服脖颈处钻出晶莹的骨刺。我这才发现所有人的皮肤都在渗出细密鳞片，除了苏棠——她站在沸腾的暗河边，瞳孔已经变成爬行动物的竖瞳，指尖缠绕着青色电弧。
穹顶苔藓突然集体熄灭。在绝对黑暗中，生物雷达捕捉到巨型生物游动的轨迹。当应急灯重新亮起时，我们面前出现了直径十米的环形玉璧，璧身布满螺旋纹路，中央孔洞滴落着鲜红的钟乳石液。
"这不是玉璧......"苏棠的声音带着双重回响，"是蛇蜕的眼睑。"
生物雷达的警报声在溶洞中层层反射，形成令人眩晕的回音。苏棠的瞳孔收缩成两道金色竖线，她手中的电磁波检测仪正显示着突破量程的数值。我们面前直径十米的环形玉璧开始逆时针旋转，璧身上的螺旋纹路渗出胶状物质，散发出与周胖子尸体相同的甜腥味。
"后退！"我扯着喉咙大喊，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发出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