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项目顾问。"

　　"说了只是拍宣传片素材。"陆明远扯了扯紧绷的衬衫领口，第三颗纽扣被缅因猫抓得摇摇欲坠，"为什么我要戴着这个？"他晃了晃系着蝴蝶结的项圈，金属铭牌在锁骨处折射出细碎光斑。

　　"这是雪团代言的周边产品。"夏栀踮脚调整他歪斜的领麦克风，薄荷味须后水混着消毒水气息窜入鼻腔，"现在请陆医生重复一遍台词——要带着对流浪动物深沉的怜爱。"

　　监视器突然剧烈晃动，取景框里闯入只撒欢的哈士奇。陆明远单手撑住快要倾倒的补光灯，另一只手精准揪住狗项圈："奥利弗，你今天已经拆了三个猫爬架。"他转头看向夏栀时，嘴角还噙着没收起的笑意，"你确定客户要的是这种怜爱？"

　　片场霎时陷入诡异的寂静。举着反光板的小助理撞翻了宠物零食箱，夏栀的耳麦里传来摄影师倒抽冷气的声音："夏总监，您流鼻血了！"

　　消毒棉球按上鼻梁时，夏栀恨不得钻进布偶猫的航空箱。陆明远扳着她后颈的力道像在给不听话的幼犬做检查："环境粉尘浓度超标三倍，肾上腺素水平是正常值两倍——夏小姐现在该担心的不是宣传片，是心肌供血不足。"

　　"这是艺术创作的激情。"她瞥见对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分镜脚本，昨夜修改的批注密密麻麻像手术记录，"倒是陆医生把每个镜头的动物走位都标注成解剖图，不知道的以为是拍宠物殡葬纪录片。"

　　暮色渐浓时，最后一缕光正巧落在陆明远屈膝喂猫的侧影。夏栀突然关掉所有补光灯，扛着摄像机翻出窗户。当她赤脚踩上后院杂草丛生的矮墙时，飘起的裙摆惊起一群白鸽。

　　"你要的深沉怜爱。"她把取景框怼到陆明远面前。逆光中男人蜷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蝶影，指尖抚过流浪猫残缺的耳尖，纱布下的旧伤与新愈的粉色嫩肉形成奇异对比。远处地铁呼啸而过的震颤顺着镜头传递到手心，她忽然想起昨夜他缝合兔子伤口时，手术钳也曾这样细微地颤动。

　　成片播放到第十七秒，宠物店突然停电。应急灯亮起的瞬间，夏栀撞进带着皂角香气的怀抱。陆明远护着她后脑的手掌垫在文件柜棱角上，另一只手还攥着给雪团输液的吊瓶。

　　"别动。"他的呼吸扫过她汗湿的额发，"你背后有只正在绝食抗议的龙猫。"夏栀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，隔着两层衣料传来不规律的心跳。当备用电源启动时，她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揪着对方胸前的工牌——照片上的陆明远穿着笔挺的医师服，眼神冷峻得像是另一个人。

　　暴雨突至的深夜，夏栀裹着陆明远丢在诊室的羊毛毯改方案。监控画面里他在隔离间照料犬瘟热的杜宾犬，侧脸映在玻璃窗上像幅被雨水晕染的水墨画。她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