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。
"冷库那个芯片..."
"是用我父亲肋骨打磨的。"
顾凛突然咬住他耳垂低语，
"现在，往你十点钟方向开枪。"
子弹穿透通风管道的瞬间，沙漏底座的暗格应声炸开。
漫天蓝砂中浮着枚记忆卡，监控画面赫然是陆骁昨夜潜入证物室的背影。
07
痕检科荧光灯下，记忆卡在培养皿里吐出诡异血丝。
顾凛戴着三层手套操作显微仪，屏幕上的画面让所有人屏息——三年前的缉毒码头，本该死亡的毒枭正将冷冻心脏装入刻着NO.217的雪茄盒。
"人体器官在零下40℃可以保存十年。"
顾凛的镜片反射着代码洪流，
"但用云南蛊术配合液氮，能让细胞保持活性直到..."
他突然剧烈咳嗽，黑色血珠溅上防护面罩。
陆骁冲过去扯开他领口，发现那道锁骨下的疤痕正在蠕动。
"你给自己移植了什么？"
陆骁的手第一次发抖。
顾凛抓着他的手按向心口。
掌心下传来双重心跳，其中一道频率与冷库玫瑰的搏动完全同步。
"现在明白为什么凶案总发生在低温环境了？"
法医的瞳孔泛起冰裂纹般的蓝，
"我的另一半心脏，正在为整个器官网络供血。"
警报器第三次炸响时，记忆卡突然投影出整容医院结构图。
陆骁看着标红的地下室位置，那正是他上周追查失踪网红的方向。
"顾凛！"
他转身只抓到飘落的白大褂。
通风管道里传来打斗声，216号储物柜突然爆开，数十个沙漏倾泻而下，流沙在地上汇成倒计时——正是三年前老张断气的时刻。
08
暴雨砸在法医中心防弹玻璃上，陆骁的枪口还残留硝烟味。
他盯着216储物柜涌出的沙漏，流沙在地面汇成老张临终前用血画出的符号——∞。
"这是莫比乌斯环。"
顾凛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。
他赤脚踩过满地蓝砂，手术刀尖挑起沙漏碎片，
"凶手在暗示..."
"永恒的轮回。"
陆骁突然扯开他衬衫，指尖按上那道泛着荧光的∞形疤痕，
"三小时前你心电监护仪显示双倍心率，现在为什么恢复正常了？"
惊雷劈亮整条走廊。顾凛的瞳孔在闪电中裂成双环，他反手将陆骁推进暴雨："因为我的半颗心臟，此刻正在整容医院地窖跳动。"
黑色悍马碾过水洼时，陆骁看见后视镜里的顾凛正在组装某种生物器械。
法医苍白的手指穿梭在微型泵与软管间，像在缝合一具透明的尸体。
"人工心脏体外循环装置。"
金属咬合声混着仪器嗡鸣，
"能让我远离冷冻环境四小时——正好是她们换脸手术的时限。"
暴雨冲刷着"伊人丽影"的霓虹招牌。
陆骁踹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