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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盯着折线图上诡异的峰值："他们在洗钱？"
"更糟。"程景明点开加密文件夹，泛着蓝光的账目流水如毒蛇吐信，"这些空壳公司正在向海外转移文物级艺术品。"
沈知夏指尖发凉。三天前，投资人强行撤换展览主题时，曾摸着电子佛头说："真正的艺术要像加密货币一样流动。"她忽然明白工作室保险柜里那卷北魏写经为何不翼而飞。
"程总监这么热心..."她抬眼，看见他领口露出的医院腕带，"不怕惹祸上身？"
程景明喉结动了动。父亲化疗室的监控画面突然闪现在脑海，那些滴答作响的输液管与新艺资本控股的医疗器械公司年报重叠。他松开两颗衬衫纽扣，让暴雨声填满沉默
机械心脏与手作陶瓷
深夜的静安寺悬浮在霓虹雨中，沈知夏的工作室像被遗弃的诺亚方舟。程景明望着满地残破的壁画扫描图，忽然被工作台前的机械装置吸引——三千片亚克力昙花在电机驱动下开合，花芯却是碎瓷拼成的鹿角。
"《刹那芳华》。"沈知夏启动开关，齿轮咬合声惊飞窗台上的麻雀，"每朵花只能绽放59秒，暗合敦煌壁画59种褪色算法。"
程景明注意到装置基座刻着串神秘数字：N39°53' E116°23'。他手机地图上的红点开始在北京某拍卖行闪烁。
"这是那卷写经最后的GPS定位。"沈知夏将烙铁插回底座，青烟升起时她笑得像只断线风筝，"程总要不要陪我疯一次？"
陆家嘴的献祭仪式
当程景明带着证据走进证监会大楼时，沈知夏正在外滩美术馆顶楼布置最后的陷阱。她用激光笔在AI佛像眼部描出二维码，扫描后竟是新艺资本的地下拍卖直播。
黄浦江两岸的LED屏幕同时亮起，九色鹿在数据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