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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述白迅速合上急救包，起身时西装下摆扫过她膝头："记得每天更换敷料。"他走出两步又折返，往她掌心放了颗水果糖，"葡萄糖补充剂，你的瞳孔在散大。"
林小满蜷在道具箱后含化那颗柠檬糖时，听见舞台上传来他调试设备的冷静指令。掌心的星砂创可贴随脉搏跳动，像藏了颗发烫的小行星。
"坦白从宽！"苏晴在医务室门口堵住她，"程述白刚才是不是用三十七种语言给你表白了？论坛已经传疯了！"
手机屏幕上，抓拍照片里的程述白正将她护在身下。他凌乱的领口露出锁骨红痕，垂落的刘海半遮住眼底未来得及收敛的慌乱。热评第一写着："救命！程神这眼神根本是雄兽护崽！"
深夜的校医院走廊空无一人。林小满鬼使神差地摸到外科处置室，透过门缝看见程述白在清点药品柜。他摘了手表的手腕缠着渗血的绷带，白大褂衣摆沾着今晨她袖口的血迹。
"程同学又来自习？"值班医生笑着递过咖啡，"你这急救证考得比医学生还勤。"
"习惯了。"程述白将星砂创可贴补充进急救包，"毕竟有人总是..."尾句消融在咖啡氤氲的热气里。
林小满落荒而逃时撞响了消防栓。她没看见程述白望着震动的门把手轻笑，更没发现他手机悄然亮起——锁屏照片更新成她落在地上的柠檬糖包装纸。
第三章 显影剂的秘密
暗房的红灯像融化的草莓糖浆，林小满数着挂钟的滴答声等待相纸显影。程述白留下的星轨滤光片躺在工作台，月光透过气窗在玻璃皿投下菱形光斑。
"你的显影液配比错了。"
门轴转动的轻响惊得她撞翻量杯。程述白单手撑住倾斜的化学药剂，白大褂袖口卷到手肘，露出小臂内侧淡青色的血管。他抽走她手中的温度计："彩色显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