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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耳畔:"笑。"闪光灯此起彼伏的瞬间,苏晚听见观礼席传来压低的嗤笑:"赝品连清浅的胎记都要遮......"
暴雨突至,雨点砸在彩绘玻璃窗上发出密集鼓点。傅承洲的拇指突然重重碾过她锁骨处的遮瑕膏,钻心刺痛让苏晚撞翻圣坛上的烛台。滚烫蜡油溅在手背时,她看见男人瞳孔里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——像极了被暴雨打碎的月光。
主卧门锁咔哒落下的刹那,苏晚的后腰撞上四柱床鎏金雕花。傅承洲扯开领结的手背青筋暴起,虎口疤痕在壁灯下泛着暗红。当他冰凉的指尖触到遮瑕膏覆盖的锁骨时,突然发狠般用拇指反复擦拭,仿佛要揭下什么可憎的封印。
"傅先生......"痛呼被掐灭在喉咙里,遮瑕膏在暴力摩擦下剥落,露出淡粉色月牙胎记。傅承洲的呼吸突然粗重,指尖颤抖着抚过那处肌肤,像是考古学家触碰千年古墓的图腾。当他猛地将她按进丝绸被褥时,苏晚听见西装撕裂声混着窗外惊雷炸响。
晨光穿透纱帘时,苏晚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枝形吊灯。手腕残留着被领带绑过的红痕,床头柜牛奶杯压着烫金便签:「今晚七点,儿童心脏病基金会晚宴」。当她试图挪动身体时,脊椎传来被古董床柱硌出的钝痛——这疼痛竟与十二岁那年,她被苏国富踹下阁楼时的感觉惊人相似。
更衣室暗门在第三块墙板后发出齿轮转动的轻响。苏晚赤脚踩在波斯地毯上,密码锁泛着幽蓝冷光。当她输入傅承洲生日提示错误时,指尖鬼使神差地按下林清浅的忌日——那是昨夜男人情动时在她耳边呢喃的数字。
防尘罩滑落的瞬间,苏晚撞翻了古董衣架。那件缀满铃兰的手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