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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需要配合出席所有公开场合,包括每周三陪傅先生去西郊墓园......"
"为什么是我?"嘶哑的质问脱口而出。傅承洲正在翻阅财报的手指顿住,阴影中他的侧脸像尊冰冷的大理石雕像。当轿车驶入隧道时,他突然捏住苏晚的下颌逼近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渗血的额角:"因为你的眼睛,像极了我死去的月亮。"
急救车的鸣笛刺破雨幕。苏晚猛地转头,看见仁和医院方向升起滚滚浓烟。手机疯狂震动,护士长的语音消息带着哭腔:"苏小姐!住院部七楼ICU起火了!你弟弟他......"
第二章:镜花水月
婚纱鱼尾摆扫过鎏金地砖的声响,像极了慈心孤儿院后山簌簌落雪的动静。苏晚捧着铃兰手捧花站在镜厅入口,十六面威尼斯水晶镜将她切割成无数个苍白的幻影。蕾丝头纱突然被穿堂风掀起,她看见锁骨处遮瑕膏在强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——今晨五点被按在梳妆台前时,造型师用粉底刷狠狠戳着那枚月牙胎记:"傅先生特意交代,这里必须遮住。"
"新娘子怎么戴着白玫瑰?"小花童踮脚触碰她胸前的钻石别针,苏晚触电般后退半步。记忆闪回三天前在傅氏私人造型室,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从保险柜取出首饰盒:"傅总吩咐,婚礼当天您需要佩戴这枚1932年的古董胸针。"
镜墙突然映出傅承洲的身影。他站在红毯尽头摩挲虎口疤痕,深灰色三件套西装衬得眉眼如刀削。当婚礼进行曲骤响时,苏晚踩着十厘米红底鞋踉跄前行,珍珠项链勒得喉管生疼——就像那夜在迈巴赫后座,傅承洲掐着她脖颈说"你只需要当个漂亮傀儡"。
"请新人交换誓词。"神父的声音在穹顶下回荡。傅承洲突然伸手将她拽进怀抱,古龙水混着威士忌的气息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