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："苏雨。"

"嗯？"她回头，眼神闪烁。

"我们...离婚吧。"

苏雨愣住了，手中的包掉在地上。她张了张嘴，却什么也没说。

林默站起身，走到她面前："我知道你和陈明的事。我知道你怀孕了。我知道...你不再爱我了。"

苏雨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："林默，我..."

"不用解释。"林默打断她，"我只想知道，为什么？"

苏雨低下头，声音颤抖："我...我也不知道。可能是...太寂寞了吧。你总是很忙，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。陈明他...他很会哄人开心..."

林默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住。他想起最近几年，自己确实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。他以为努力赚钱，给苏雨更好的生活就是爱她的方式。却不知道，她真正需要的，是他的陪伴。

"对不起..."苏雨泣不成声。

林默伸手擦去她的眼泪："该说对不起的是我。是我...忽略了你。"

苏雨扑进他怀里，放声大哭。林默抱着她，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碎裂。

那天之后，苏雨搬出了他们的家。林默开始一个人生活，他学会了做饭，学会了打扫卫生，学会了照顾自己。但他始终学不会，如何忘记苏雨。

三个月后，林默在商场偶遇了苏雨。她挺着大肚子，身边站着陈明。他们看起来那么般配，那么幸福。

林默转身离开，眼泪无声地滑落。他知道，他永远失去了她。林默站在律师事务所的落地窗前，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。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脸上，却驱散不了他眼中的阴霾。

"林先生，这是离婚协议。"律师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，"根据您提供的证据，我们可以主张苏女士是过错方，争取更多的财产分割。"

林默低头看着那份文件，手指微微发抖。他想起七年前，他和苏雨也是在这样的办公室里，签下了结婚协议。那时的他们满怀憧憬，以为会携手走过一生。

"林先生？"律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。

林默深吸一口气："财产...就按法律规定平分吧。"

律师露出惊讶的表情："可是..."

"就这样吧。"林默打断他，"毕竟...我们曾经相爱过。"

签完字，林默走出律师事务所。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，他裹紧外套，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。不知不觉间，他走到了以前常和苏雨一起去的公园。

樱花开了，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。林默想起七年前的那个春天，苏雨穿着白色连衣裙，站在樱花树下对他笑。那时的她眼睛里满是星光，说会永远爱他。

永远到底有多远？林默不知道。他只知道，这个春天，他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。

手机响了，是母亲打来的。林默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了起来。

"默默，最近怎么样？"母亲的声音透着担忧。

"我很好。"林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
"你和苏雨...还好吗？"

林默沉默了几秒："妈，我们离婚了。"
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："我知道了。你爸前几天在商场看到苏雨，她...怀孕了。"

林默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住。他知道母亲迟早会知道，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，还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