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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阳生死劫 胖胖的赵 668 2025-02-24 12:49

  。七岁那夜记忆如暴雨倾盆,神婆枯枝般的手捏着银剪刀,杨梅的哭喊声刺破雨幕。她当时说:"野哥别怕,就像被蚂蚁咬一下。"

  杨梅猛地攥紧左手,指节发出脆响。"你看错了。"她摇上车窗,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,"专心开车,还有二十里就到村口了。"

  导航突然发出刺耳的电子音:"您已偏离路线。"屏幕闪烁间,我看到杨梅的手机锁屏日期——2023年8月30日。可便利店塑料袋里的收银小票分明印着2003年8月......

  车灯扫过路牌时,我后背窜起冷汗。斑驳的铁牌上用红漆写着"槐荫村",这正是我们村十年前的老名字。自从村口那株千年古槐枯死后,村名就改成了"向阳村"。

  杨梅突然按住我握方向盘的手:"走老路。"她指尖渗出寒意,柏油路面在雨中扭曲成青石板路。车胎碾过石板缝隙的瞬间,我听到地下传来空瓮般的回响。

  两侧白墙黛瓦的老宅飞速后退,屋檐下垂挂的铜铃无风自动。后视镜里,有穿蓑衣的老农蹲在路边烧纸钱,火盆里飘起的灰烬粘在车窗上,拼出个歪扭的"逃"字。

  "别看路边。"杨梅往我嘴里塞了颗槐花蜜饯,甜腻中泛着苦腥味。她鬓角的碎发不知何时变成了槐树叶,在耳后沙沙作响。

  村口古槐赫然出现在视野中。这株本该枯死二十年的老树此刻枝繁叶茂,树冠如鬼爪伸向夜空。树身上绑满褪色的红绸带,每根绸带都系着铃铛,在雨中叮当作响。

  更诡异的是,树干上那张我亲手刻的歪脸笑脸——七岁那年用铅笔刀刻的涂鸦——正渗出暗红汁液。笑脸的嘴巴越咧越大,树皮裂缝中隐约可见森白指骨。

  "到了。"杨梅的声音空灵得不似人声。她推开车门,绣花鞋踩进积水,水面竟浮现出我婴儿时的襁褓。待要细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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