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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键盘。此刻他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锁骨处的机械纹身贴，那里藏着我们新项目的核心代码。
"顾总不也亲自来体验友商文化？"我拍开他的手，故意让指甲上的荧光甲油在他手背留下道红痕，"您这身行头，够上明天头条了。"
他突然低笑出声，潮湿的热气拂过我耳尖。洗手间顶灯突然闪烁两下，在他眼底投下深浅不定的光影。这个传闻中把前助理骂哭三个的魔鬼总裁，此刻眼尾却弯出温柔的弧度，像是冰川裂开一道春水的缝隙。
"要交换秘密吗？"他摘下皮质手套，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。我这才发现他小指戴着枚很细的银戒，内侧刻着串数字——是某个经典动漫的发行日期。
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，母亲发来的第九条消息。我慌忙去按关机键，相册界面却一闪而过——最新保存的，是五分钟前偷拍的顾明川cos照。
他挑眉看向屏幕，我手忙脚乱把手机塞进裙撑里。蕾丝布料下藏着我们新做的AR游戏demo，此刻突然被激活，全息投影的蓝色数据流瞬间爬满整面镜子。
"原来星云在搞这个。"他伸手触碰浮空的代码，指尖穿透光影时像抓住一把星沙，"用神经网络算法模拟情感反馈？你们主策是不是《银翼杀手》看多了？"
我后背沁出冷汗。这个本该在三天后才公布的企划，此刻正在竞争对手面前一览无余。更可怕的是他随手修改了两行代码，全息投影突然具象化成我们游戏的女主角，对着镜子唱起昭和年代的演歌。
"情感模块的阈值设太低了，"他转头时鼻尖几乎蹭到我脸颊，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，"要让人工智能学会说谎，得先教它们什么是心痛。"
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，我下意识把他推进隔间。狭窄空间里，他温热的呼吸落在我颈侧，戏服上的金属装饰硌得人生疼。门外是漫展工作人员在检查电路，我们像两个被困在数据缝隙里的bug。
"心跳这么快？"他指尖虚按在我锁骨动脉处，"林小姐该不会......在偷偷记录我的生物数据？"
我的蓝牙耳机突然自动连接，传出助理的惊呼："夕姐！顾明川的助理在调取漫展监控！"与此同时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