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毒程序，"当每个零件都被替换，您抢走的还是当初那艘船吗？"
警报声骤然响起，他身后的玻璃幕墙显现出密密麻麻的防御代码。我突然发现那些数据流的排列方式，竟与漫展那日他修改我AR程序的手法如出一辙。
"林小姐。"他忽然贴近我耳侧，温热的呼吸里带着龙舌兰的苦香，"你手机壳背面贴的痛贴，是二十年前《星之海》的限定版。"
我浑身僵住。那张已经褪色的机甲贴纸，是失踪多年的哥哥留下的最后礼物。昨夜我故意把它露在外面，就像猎人布下诱饵。
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，指腹按在脉搏处："现在你的心跳频率，和发现我coser身份那晚完全一致。"腕表投射出我此刻的生理数据，在空气中跳成诡谲的波形图。
会议室突然陷入黑暗，应急灯亮起血红色的光。我的隐形眼镜突然显示警报——公司内网正被未知设备接入，路径显示来自这栋大楼的地下三层。
"游戏开始了。"顾明川的声音带着金属共振的质感，他解开衬衫第一粒纽扣，露出锁骨处的电子纹身。那串代码翻译过来是某个经度纬度，定位在太平洋深处的某个加密服务器。
我藏在袖口的纳米录音器突然过热，烫得手腕发疼。他的目光扫过我微微颤抖的手指，忽然露出孩童恶作剧得逞般的笑："告诉你们主策，下次用俄罗斯军用级监听设备，记得屏蔽斐波那契数列频段。"
玻璃幕墙突然变成透明，展示厅里正在测试的新机型让我们同时愣住。那台银白色机甲的眼部传感器，赫然刻着《星之海》主角机的标志性纹章——我哥哥失踪时参与研发的项目。
"三年前这个项目因为神经接驳事故被封存，"顾明川的声音突然冷得像冬夜海面，"林小姐的哥哥是第七位测试员，对吗？"
全息屏幕自动弹出加密档案，我眼睁睁看着哥哥的电子签名在空气中燃烧。那些被尘封的实验数据突然开始自我复制，化作数据风暴将我们包围。在信息洪流中，顾明川抓住我的肩膀，他的瞳孔里倒映着无数个崩溃又重组的数字宇宙。
"他们不